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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简还是不说话。
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thrill。
京城夏季气温高,亓简体热,即使下暴雨也穿得薄,里衣外衣都湿透了,何三今拿了整套衣服给他换,亓简脱到里衣却不脱了,拿起干净衣服就往身上穿。
“干什么?”
何三今抓住亓简的手腕,语气凶恶,“穿什么穿,里面的也给我脱了。”
——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何长匀心里着急一直追问,何至却一直沉默不语。
亓简身份特殊,从窗户上摔下去不知道怎么样了,看何三今的样子紧张得不得了,又急着赶他们走,还没来及问一句就被送走了。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何长匀焦急上火,简直想扯着何至的耳朵问。
何至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耳根都红完了,犹豫半晌还是决定说给自己的娘亲听。
“他们……”何至吞吞吐吐的,还没说几个字又拐个弯,“娘亲,当朝律法……允许两个男人在一起吗?”
“自然是不允的,怎么了?”何长匀回答完便等着何至的下文,没想到又是一阵沉默。
何至眼神躲闪欲言又止,何长匀何等聪明,心中已猜了个七七八八。
襟怀坦白贤良方正的亓简为什么有门不走翻三弟的窗?为什么看见三弟房里有别人就极力回避?为什么三弟看见亓简摔个跤就紧张到如此地步?
这么明显了还有什么看不出来?
何长匀暗骂自己傻,没能早点发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
是三弟第一次对自己说起对亓简的羡慕吗?是他整天抱怨亓简是个书呆子却还愿意和他一起玩吗?还是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就开始了。
时间这么久,他们到哪一步了?
“小舅不让亓二公子穿衣服,还让他……让他把里面的也脱了!”何至憋着一口气说完整句话,脸已经红透了。
好一出霸王硬上弓。
亓简是个文人,身形又清瘦,何三今竟敢仗着学了几年武来硬的!
何长匀只觉得两眼一黑,气血全部涌向了头,冲得她有些站立不稳。
何至神色紧张地扶着她,何长匀拍拍何至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好不容易安抚住何至,再三告诫他这件事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才放人回房。
何长匀坐在桌边头疼地揉眉,烛光蜡黄,照得她的身影瘦削单薄。
夜里三更已过,烛火跳动间她心中终于打定了注意,温柔娴淑的何家大小姐轻声骂句“完蛋玩意儿”出了门去。
何三今并不知道自己的话被没头没尾地听去了一部分,还在兴致勃勃地等着看亓简换衣服。
本人出击
但凡何至脸皮厚一点多听一会儿事情的走向就会完全不同。
“穿什么穿,里面的也给我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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