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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今朝矜贵清冷的亓简咧开一个大大的笑,看着那人皱眉从怀里掏了一块白净的手帕给他。
本人认为亓简最好看
“诶?”
何三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接过亓简递来的手帕擦擦鼻子,一双狐狸眼眯成一条窄缝,像他的小尾巴一样向上翘。
鼻尖的味道很好闻,也甜,却不如三月花香的甜腻,带着生人勿近的清冷,带着亓简胸口的温度。
这是亓简给他的,又没喊还,还是留着擦鼻子吧。
何三今跟着亓简去学堂的院子散步,故意站在他身后隔着一段距离大喊:
“亓简!”
亓简握紧了拳,他从未见过不知数不懂礼还厚脸皮的人。
很少有人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而何三今声音还不小。
不少人转头看向这边,亓简面无表情地回头,何三今立马笑嘻嘻凑上来,无比亲切地喊:“亓兄~”
“你比我年长。”亓简冷冰冰地回应他。
“这话就不对了,四海之内皆兄弟,谁能分得那么清,我不认识你不也得唤你一句兄台?”
亓简不说话,何三今又热络地伸手搭他的肩。
亓简后退一步,声音无情又决绝:“撒开。”
何三今收了手,从背后拿出一个风筝,是只画得栩栩如生的狐狸,俏皮鲜艳的配色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少年的目光。
风吹过来的时候池塘里水波翻动,何三今看见亓简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哪来的风筝?”亓简克制着不去碰它,等会儿还要念书,不能为这种事分心。
“我守着卖风筝的老板做的。”
何三今得意地翻转着风筝展示,小摊卖的风筝要不太俗气要不太丑,还是他想出来的好看,亓简也喜欢。
“咱们去放风筝吧?”
何三今问着亓简,却已经当他同意了,自觉地走在前面带路。
渝地的夏天来得急,太阳烈得能晒掉一层皮,温暖舒爽的春天特别短,怎么能浪费在学堂呢?
他何三今不但要翘课,还得拉着夫子最满意的学生一起翘课。
亓简入学堂好几年了,整天忙着学文章,肯定没有在渝地的春天放过风筝。
“不去。”亓简神色复杂地看一眼何三今:“要念书了。”
亓简走了,何三今就自己拿着风筝放,三月的风吹起风筝的时候也吹起少年飘摇的衣角,何三今肆意地学堂的院子里疯跑,边跑边喊:
“亓兄,你看我!你看我~快来呀!”
亓简目光投出去落在飞上天的狐狸风筝上。
狐狸怎么可能飞上天呢?
何三今这个傻子。
亓简用书挡住嘴角笑了,在夫子气急败坏地抓住何三今的时候收回了目光。
夫子厉声指责,何三今却笑得比三月的春光还好看,他说夫子你嫉妒了吧,我们一起放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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