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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诧异他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内下定论,瞪圆了眼,夸张地捂住张大的嘴,扶着亓简起身,双手作揖恭恭敬敬地朝亓简弯腰道:“请亓状元赐教。”
他一本正经地做这一通正经动作,却嬉皮笑脸地,倒有些滑稽意味。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仁学堂时期挨着何三今坐,性情也跟着有些跳脱常规,亓简司空见惯,也不管那么多。
亓简扶起他的手肘笑道:“别取笑我了,等我一一看过皇陵再细细说来。”
说完便迈腿在宽敞混乱的墓室踱步,走进正室,果然一片整洁,进门处触手可及的金盏烛台都丝毫没有挪动过的痕迹。
宋仁笑骂道:“真是些笨贼,这么近的宝贝都不知道偷。”
亓简无奈地摇摇头,宋仁心直口快的毛病还没改掉,都好几年了。
“贼自然是有笨的,不过这次的可不笨。”
“此话怎讲?”
亓简笑而不语,反问他:“看过他们挖的暗道没有?”
亓简cue到本人
宋仁点头,“早看过了,但看不出什么名堂,下了雨塌了土,又被堵上了,泥浆……”
亓简抬手示意宋仁先停下,携着人往外走,停在泥石堵上的洞口前。
宋仁看看泥洞又看看他,不明所以。
亓简问他:“你来皇陵多久了?”
宋仁看看陵墓正中放着的沙漏,开口道:“一个时辰过吧。”
“一个时辰。”亓简又念了一遍,仿佛在仔细咂摸其中的意味。
他又开口,唇不自觉地勾起,眼神有些飘忽,“一个时辰之前我还在狐狸的府上。”
学堂时期何三今闲不住,整天招完这个惹那个,偏偏手段比这群书呆子都高明,没人斗得过他,也抓不住证据揭发他,只能眼睁睁地被耍着玩儿。
于是书呆子们就暗地里叫何三今狐狸,又欠又狡猾。
“哦。”宋仁点头,“然后呢?”
“然后……”亓简目光又飘回宋仁的脸,“那会儿我还没过来,就先捎信叫人把暗道的路线摸出来,你知道暗道的路线吗?”
宋仁摇头:“我不知道诶。”
亓简指指泥洞,又带着他在陵墓里走,絮絮叨叨地下了结论:
“所以啊,这次的贼不笨。”亓简回头看他一眼,笑道:“比你聪明。”
宋仁:……
“说说你的发现吧。”亓简收了玩笑模样,正经严肃地看着宋仁。
宋仁耸耸肩:“能有什么发现?无非就是贼蠢呗。”
他用脚踢了踢散落在地上的破烂箱盒,“红梨木的,能便宜?他们就不能一起带走了?还省得劈呐砍呐的,弄这么乱,守陵的能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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