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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仿佛头皮寸寸被针刺,三魂七魄都要跟着被拽出天灵盖,痛得声音都喊不出来,只能抱着头上那只手以缓解一点痛楚。
脚下虫蚁肆虐,还有兔子新鲜的血和尸体,大伯毫不留情,像砸兔子一样把宋仁砸在了地上,狠狠一脚踢在他背上。
“你今天来是来看这块碑的?”
宋仁一个娇公子哪受过这种苦,那一脚直把他踢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震了震,不过咫尺远的红腥血气狠狠冲着鼻腔,疼痛让他大张着嘴喘气,那些虫蚁和血肉却也像是迫不及待要钻进口中似的。
胃里一阵翻腾,竟是干呕了起来。
大伯恨铁不成钢地抓起宋仁扔在竹篱上,外表光鲜的贵公子已是一身狼藉,只会呆呆地重复“我可以和我爹商量我可以和我爹商量”。
大伯怜惜地排掉他头上的泥土,“好啊,和你爹商量商量,把整个皇宫都送给我,顺带让我也享享皇帝的福。”
宋仁呆呆地盯着虚空,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听清了没有。
大伯一巴掌拍上他的头,习武之人的气力让他双眼发晕,大伯又提起他的头发逼问:“听清了没有?”
“不可能!我爹没那么大权力的!想坐皇位你不如直接造反!”
大伯危险地逼近,“我说行就行,记得回去和你爹商量,不拿皇位给我就偿命。”
宋仁突然清醒过来,恶狠狠地和他叫板:“怎么可能!我爹只是个一品官,不可能弄得到皇位的!你这么厉害,不如直接杀了皇帝!”
大伯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看来你连你爹是谁也不知道。”
宋仁愤愤瞪着他,大伯总算松了手,捡起地上的死兔子扔到竹篱另一边的孤碑旁,在肮脏腥臭的地面磕了几个头,宋仁在一旁看着,大伯摁着他的头强行磕了几个,说这是你娘。
夜幕垂落的时候宋仁已经回到了冷清的宋府,今晚的奇遇却久久盘桓在脑子里。
大伯自称是他舅舅,带他去了郊外的一处田庄。
说是带,倒不如说是掳,宋仁全程被他提拉着,一表现出想逃的举动就会得到一个巴掌。
宋仁一被带到田庄就被扔去沐浴,伺候他的阿婆很是和蔼,完全不像他所谓的舅舅那么凶恶。
沐完浴又有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堂屋里坐满了人,全都在有意无意地打量他,或像舅舅一样凶神恶煞,或像阿婆一样和蔼可亲。
宋仁拘谨地站在一边,按说他应该算被劫来的人质,但舅舅不清不楚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宋仁看向刚才的阿婆,阿婆却忙着布菜并没看他,宋仁扫了一圈屋内的人,最后求助地望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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