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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今塞了一嘴菜,闷闷地嚼着,不知道亓简现在在看舞姬的哪儿。
呐
单单一点侧面就看得出来那人笑得很高兴,颧骨都要升天了。
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这样的。
何三今又连着喝了两三杯冷黄酒,小安立在旁边劝也不敢劝了,只希望亓二公子今晚自求多福。
这边何三今虎视眈眈地盯着亓简,那边亓简发现舞姬的纤纤玉手上有茧后心中的猜疑又笃定一分,笑着问她着舞衣如此单薄,穿着可冷。
舞姬秋水似的眼波转了转,笑道:“单薄是单薄了点,跳着本是不冷的,只是方才微微出了些汗,夜风一吹,就有些凉了。”
说完就可怜见儿地低下了头,亓简道:“可需要衣服?披在身上或许就不冷了。”
舞姬道:“奴与姐妹们在后台本是准备了衣服的,只是现在回不去,陪着大人说说话倒也无妨,就怕奴的臭汗脏了大人的衣服,惹得大人不悦。”
说完偷偷看亓简一眼,亓简点点头,招呼旁边的小平:“把你的外袍借姑娘披一披。”
舞姬脸上的笑僵了僵,朝亓简道谢说不用了,亓简却说夜间寒凉怎么也要让她披上,舞姬心里厌恶却不多反抗,只能由着小平给自己披上外袍。
亓简不动声色地看了小平一眼,小平就势站在舞姬身后。
何三今本来喝着酒,看到站在舞姬身后的小平突然清醒了。
亓简这是,要守着舞姬?
或者说,要留着她?看着她?
何三今脑子一激灵,吩咐小安:“查清楚这批舞姬的来历,越快越好。”
小安点点头,退了下去。
舞姬还以为这是个风流的权势官爷,没想到是个愣头青,美人在侧也还规规矩矩,不懂得怜惜疼爱,还一直给她灌冷酒。
舞姬面色已有不虞,本想甩脸走开,偏偏这个官爷偏又生得俊俏,也还温言软语劝着,恐怕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当下软着身子朝亓简的方向挪了挪,藕臂支着额头,矮下半截身子,薄纱似的舞衣下酥 胸若隐若现。
亓简恍若未见,双手拿着酒杯向舞姬拱手,豪迈道:“干了这杯!”
舞姬转转一双美眸,娇俏地撅起樱桃小口,“奴有些头晕,怕是喝多了,官爷可否送奴回去?”
“晚宴才开始就回去,未免错过太多,后头的曲目可精彩着呢,姑娘不要太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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