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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言将头埋在杜琛书的脖颈之间，杜琛书感觉好像有点滚烫的液体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你这么优秀，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呢？怎么会愿意雌伏在一个比你差劲的人身下呢？”
杜琛书摸了摸他的脑袋，叹气：“池言，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秀。”
“我也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会被与我一样平凡的人吸引，跟他相爱。”
“你只是习惯身边有我而已，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31
“杜琛书，我自己的感情我自己捋得清。”
杜琛书耸耸肩，没有去管池言在一旁的絮絮叨叨。
池言看着杜琛书坐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忽然一肚子的话都憋回去了。
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下子就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觉得周身仿佛被一层很柔软的东西包裹着，心里一直空着的那片似乎也被填满。
他摸了一下杜琛书的鬓角，又碰了碰他的唇。
然后吻了上去。
32
池言深度研究完小说后，觉得自己会的花样还不够，需要多练练。
在他搬了若干情趣用品回家后，杜琛书终于不能当作看不见了。
“你准备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
“啊，对啊。”
杜琛书给了他一脚。
池言乘机往他脚上拷了个脚铐。
“谁教你追人是这么追的？”
“嗨，我这不得一个方法一个方法来么。”
池言给杜琛书理了理衣服，问：“你今天要出去吗？”
“你放我出去？”
“嗯，带你去水族馆？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你不是挺想去的吗。”
“不怕我跑了？”
“拷着你，跑不了。”池言找了根丝带缠在他跟杜琛书的手腕上。
“想得挺齐全的。”
池言亲昵地蹭了蹭他，说：“那我们出发吧。”
33
杜琛书兴致缺缺，对水族馆并不是怎么感兴趣，但他看着兴致很高的池言，没有说什么扫兴的话。
“琛书，累了吗？”池言艰难地将自己目光从水族箱里的企鹅上移开，“还是说不想逛水族馆了？”
杜琛书不是很喜欢水族馆、动物园这些地方，觉得太闹了，但是池言喜欢，他特别喜欢看企鹅，所以杜琛书也依着他，每次他说想要来杜琛书都陪他来。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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