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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生生。

他也一次又一次地爱上姬拾一。

后来，情况开始有了转变，却是他一次次看着叶衾予死在他的面前——或是死在他的手中。

而他也在叶衾予死后不久疯了。

叶衾予的脸上被鲜血染过，让他心惊地从噩梦中挣扎了出来。

这个噩梦太真实了。

真实到他明知自己已经脱离仍然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怎么可能……会亲手将叶衾予虐杀呢。

所以，那果然是个梦吧……

叶衾予眼神复杂。

腿间有个东西硬硬地杵了过来。

他目光不断偏移。

一定是他想太多了，那顶着他的玩意儿说不定只是膝盖……

姬拾一现在这种做了噩梦心有余悸的样子怎么会对他……何况，他还被天雷劈了！

想到这里，叶衾予心脏就又传来了阵阵抽痛。

姬拾一的确是不是故意对他起反应的。

他自己甚至对此现象毫无察觉。

只是上辈子就疯狂痴恋的禁忌如今就在他的怀中，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加诚实。

身体因为碰触而举手投降，脑子里还在回放痛苦不堪的画面。

“师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听到了姬拾一意味难明的呼唤。

喑哑着的声音让叶衾予心软了不少：“怎么了？”

他没有推开姬拾一，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些庆幸能触摸到姬拾一，一个鲜活的生动的姬拾一，一个没有出事的姬拾一。

他没经历姬拾一梦中的惶恐，并不知道如今的姬拾一有多怕眼前又是一场幻像。

他不知道姬拾一有多害怕——自己会随着他眨眼烟消雾散。

姬拾一唯一的慰藉是还能感觉到身边的体温，这是唯一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也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地方了。

‘‘别走好吗？’’

叶衾予这才发现，姬拾一的语气里带上了哭腔。

向来冷着一张脸高傲漠然的姬拾一居然会露出这么委屈的一面。

他脑海中一团乱麻。

“不要走——”姬拾一抓住他肩膀，终于将他抬了起来，青丝凌乱，细腻的汗珠挂在额头上上，将还未来得及清理的干涸血迹重新染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叶衾予心中忍不住一咯噔。

姬拾一偏执又危险的眼神深深撞进了他的眼里。

仿佛被盯上的猎物般的感觉让他后脑勺都忍不住发麻。

姬拾一这样的目光太有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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