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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让太后误以为他对我有意,产生能与之同盟的错觉;二来让我动心,好做棋子利用。
才绣到一半,有人敲门。
是个同我一般大的姑娘,她叫阿莜,在镇上开药铺,谢霁让她过来替我把脉。
「娘子一个人住?」阿莜诊脉后问我。
我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打仗,孩子的爹去了,我为避战乱搬来了这里。」
阿莜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脉象平稳,你以后还会有孩子陪你。」
「还有娘子的表兄,看得出来他也很关心你。」阿莜心直口快,又道。
我笑了笑,并未应她。
谢霁一贯擅长逢场作戏、收买人心。
阿莜见我不说话,开始说起自己的心上人。几个月前他上京赶考,还说会让她做上状元夫人。
她满心憧憬,同我当初一样。
只是,京中官宦上下通同,逢迎挟制诸弊,寒门高中无望。
「不知娘子的夫君是怎样的人?」阿莜问我。
我闻声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应对。
3.
阿莜以为又提起了我的伤心事,脸色有些不好。
我抿唇浅笑,缓缓道:「他也曾名冠一方,生得一副好相貌,初见觉得轻浮无礼,却还是被他一番花言巧语骗去,到底还是觉着他会有一腔深情,以命相护……」
谢霁班师回朝那日,父皇设宴为之庆贺。
我因一夜未眠,特地上了好些细粉遮盖眼下的乌青。
才换好衣裙,窗户被推开,闻声回头,正是谢霁,腰间系的荷包正微微摆动,上面依稀可以看到血迹,丝线有些发白,看得出来被人洗过多次。
我紧张地双手交握,「谢将军是否应学习一下规矩礼仪,贸然无礼闯来又是为何?」
新绣好的荷包随着话音掉落在地,上面绣着三两颗梅子,我伸手去捡时同谢霁的手相触,脸蓦地烧了起来。
荷包被谢霁拾起,眸光一动,从绣纹移到我身上。「公主这是让我及时采之?」
谢霁将我逼至角落,「以命相护不足以能表明心意?」
他附至耳旁:「公主想听我亲口说?嗯?」
我低头避开灼灼目光,「无耻之徒不……算入庶士内……」
说着,我连忙扯下他腰间的荷包。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公主当真是小气,不愿送我新的,还要收回旧的。」
「本宫还未嫁人,若是传了出去,本宫日后……」还未说完,下颌被他勾起,剩下的话全让他堵了回去。
良久他才松开我,温热的鼻息笼落在耳尖,声音微微低哑:「公主这是想反悔?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了,公主不会这般无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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