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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一直闲置在政府手里,没想到最后被柏葭言给盘下来了。
“你们这些人,不是一向最注重风水,怎么会挑了这个地方?”
玄门的人当时可笑话了很久,就算是他也有所耳闻。
宋承青正在药柜里东翻西找,闻言有些不痛快,答道:“别把我和玄门的人混为一谈。”
“好坏都是一张嘴的事,哪天连墓地贷都还不起,就不会风来水去了。”
殷责倒没想过他的看法竟与自己一样,心里不禁有些惊诧。
宋承青此时也已经把药配齐全了,堵上木塞,将瓷瓶扔给了殷责。
“喏,你要的东西。”
半个巴掌大的瓶子能装下多少?殷责轻轻晃了晃,没有水声,应该都是粉末。
“太少了。”
宋承青绕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足够了,你往市政找个洒水车,每天往水箱里洒一点,足够跑遍大江南北。”
他忍不住得意起来,邀功道:“反正他们每天都要喷洒,这不是一举两得,也省了你排查的功夫。积年累月,能把多少潜在的犯罪分子扼杀在摇篮啊。”
殷责对他虽然有偏见,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好的办法。
“法子不错,东西我就收下了。”殷责扯过桌上的便签,唰唰写下了几串号码,递给宋承青。
“给我的?”
“对。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你有什么事情或者要求都可以直接联系我。”
哦哦,讨债电话!
宋承青满意地收下了便签。
?
三十六、背锅
送走殷责,已经是深夜了,宋承青谨慎地检查了一遍研究所里外,这才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折腾了一天,又消耗了不少力量,他早就困到不行了。
“明天几点起床呢?”
宋承青泪眼朦胧,硬撑着调了个下午两点的闹钟,倒头沉沉睡去。
殷责隔着车窗,注视着骤然陷入黑暗的房间,吐掉嘴里的烟,发动车子离开。
他没有回殷家,而是去了自己的另一所住宅。
青瓦白墙、砖雕门楼、天井边的木芙蓉已经合叶睡去。在那个战火纷乱的年代还保存得如此完好实属不易,殷责有三分之一的童年都是在这里度过,成年后这座祖宅就被母亲悄悄赠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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