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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有一个。
那道背影被树干挡住了,只能看到半个轮廓,头发花白,略显老态,打理得还算干净。
宋承青眼皮一跳,无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他走近了一些。
那人听到猫叫转头看过来,恰好迎上了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皆是惊诧。
“……殷责?”
宋承青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
虽然他早就知道殷责被赶出了殷家,可他和所有人都一样,认为他就算不比从前锦衣玉食,也能过得比一般人好。
毕竟他少校的头衔可还稳当当地挂着。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宋承青不禁疑惑了。
“……你这是,卧底任务?”
殷责似乎很久没开过口了,声音非常滞涩:“……我退伍了。”
宋承青吃惊不小:“你疯了?”无正当理由退伍?!
他走到跟前才发现这冬日里殷责竟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秋衣,右臂和膝盖划拉了几道口子,布料都被染成了深色,看起来像是摔的。
就算退伍了,按照他的条件,也不该连份工作都找不到吧。
宋承青愈发不解,在听到他肚腹传出的动静后,心中疑虑更到达了顶峰。
有手有脚,但凡洗个碗、搬块砖都不至于这样吧。
“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地步的?”
他说着更凑近了些,抓起殷责的手腕,二指准确地搭在了脉上——
……?!
怎么会这样?
宋承青不信邪,闭上眼再次感受了一番。
片刻后,他睁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把祖陵的东西吃了。”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殷责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你他妈……”宋承青气不打一处来,顾不上周围还有人,就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四处摸索。
手掌下的肌肤干枯冰冷,就像摸到了一块棺材板子,宋承青被冻得一激灵,沉着脸继续往里深入。
地下河因是祖陵的“钥匙”,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龙脉生气。就连殷家人也没想到,献出去的人祭非但没有死亡,反在生气和死念之间转化为了另一种“活物”
……怨种。
宋承青在心里咀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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