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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真意切,要不是宋承青看过钱宏的墓,没准还真被他给蒙住了。
啧啧,老头子就是狡猾,说话半真半假,哪怕被人拆穿也能来一句老煳涂了。
殷责道:“你说人是淹死的,可我们看到的恶鬼却是血淋淋的。”
洪六一愣。
宋承青接过话:“那恶鬼后脑出血,浇了一地。”他坏心眼地指着地面,“喏,就在这个球场,你们现在站着的位置。”
“什、什么?!”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把洪六炸得眼冒金星,浑身颤栗。
被宋承青指到的人如同被烫了脚,惊叫一声,忙不迭跳开,躲到没有凸痕的地方。
洪六硬着头皮解释道:“当时为阿宏超度的大师曾说过,阿宏怨气冲天,所以在他后脑画上了安魂咒,想必是法师的力量比不上阿宏,这才让他跑了出来。”
“滚开!”喜嫂推开丈夫,一屁股坐下去唿天喊地。“我就说鼓面村没一个好东西,老天爷啊,这儿有人骗神骗鬼,长了张嘴巴专放屁啊!”
她不顾洪六铁青的脸色,一熘儿全说了出来:“大师别信他们!那哪里是什么安神咒,是他们鼓面村从小养到大的怪物!”
宋承青听到这里,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大嫂,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怪物?”
“大师,你别听这疯婆娘乱说,哪有什么怪物?”
“就是,她就是生不出儿子才怪咱们村风水。”
众人七嘴八舌,殷责皱眉,忽然冷叱道:“都闭嘴,听她把话说完。”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坏人之间大多臭气相投,这臭气指的就是恶念、杂念、欲念。殷责作为怨种的载体,对周围的人、尤其是心怀不轨的人都有着无法言说的威慑力,就像是工蚁和蚁后一般。
洪六本还想瞎逼逼两句,听了“大师”的话,不知怎地就不敢开口了,只能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喜嫂,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让这两位大师守口如瓶。
喜嫂得了大师撑腰,底气瞬间就足了,像是要把多年来的不满发泄出来,撑着腰絮絮叨叨。
“在鼓面村,每个孩子到了六岁,都会被送进祠堂里关上一个月,我闺女就是这样。”喜嫂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
“黑灯瞎火,冷了没被,热了没风,饭菜只能伸进窗子里。”她伸手比划了出一公分左右的大小,恨声道。“闺女哭着求我放她出去,可我男人没用,我也没用,只能每天在祠堂外头听她哭,一直哭到没声……”
“规矩、规矩!所有人都告诉我那是规矩,可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破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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