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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陆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他笑着让我翻到最后一页去看。
我翻到最后一页,是谌陆看完这本书的时间,二零一三年的十一月份。
“哇,感觉是好久远的过去了,”我感叹道,“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了。”
“没关系,你看着还很年轻,”谌陆笑话我,“准确的说是还很年幼。”
“你给我爬。”我又翻回前面去看。
谌陆也拿了一本书坐下来,我们两个在相隔不远的地方一起阅读,抬头就能看到彼此的侧脸。
“啊,这怎么开头就死了?”我抬头看谌陆,问道,“而且我看了这么多页,跟小狗好像也没太大关系啊?”
谌陆从书中抬起头向我望过来,他笑了一下,“是这样的。”
“我往后翻了翻,这似乎并不是想要讲一个以小狗为主线的故事。”我粗略地浏览了个大概,说道。
“是这样的。”谌陆微笑着点点头,把刚才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补充道,“这本书其实是在讲述一个以孤独症患者为中心的故事。”
“虽然我看不懂,但是我感觉很有趣。”我说。
“我到现在也是这么觉得的,”谌陆笑了笑说,“我们没办法真正理解克里斯托弗对于这个世界的感受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就像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不能理解大人们的比喻究竟想表达什么一样,”谌陆打比方道,“他们所理解的只是字面意思,我们也是。”
“因为我们没办法完全按照他们的思维逻辑去思考,”我说道,然后看向谌陆笑了一下,“就像我们两个也不总是完全想的一样。”
谌陆也看向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嗯。”
有人敲了敲书房的门然后推开,是谌书记,她站在书房门口。
“我跟你爸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谌书记对谌陆说道,“外面又下雨了,你们就在家玩吧。”
谌书记对我笑了笑,“文文晚上留下来吃饭哦。”
“啊……”说实话我挺不好意思的,蹭太多饭不是一个有礼貌的当代新青年应该做的,“谢谢谌老师,但是我晚上就不留下来吃饭了,有同学喊我晚上一起吃个饭,因为都要回家了嘛,说小聚一下。”我赔笑道。
谌陆听我说完也随声附和道,“是的,妈,我晚上也要跟秦奕文一起去的。”
我看向谌陆,意思是在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晚上也要去,而且我也没跟你提过犬犬喊吃饭的事情。
“那晚上要是还下大雨怎么办啊,”谌书记问,“你们打着伞去呀?”
“嗯,打伞去。”谌陆说。
哼,你肯定心里想的是还下大雨的话就不去了,但是你不想跟你妈说实话。
“还是年轻好啊,”谌书记感叹了一声,然后嘱咐道,“屋里有伞,带两把去哈,可别淋着咯!”
“嗯嗯,好的。”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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