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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气,很生气。
舒皖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她一会儿一定要仔细看看沈玉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再骂他一顿!狠狠地凶他一凶!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最好再打他一顿!
舒皖怒气冲冲地盯着门口,终于等到客栈的房门被推开半边,男人试探性地露出半张脸来,怯怯地望着她。
“还不进来!”舒皖低斥。
她说完还下意识舔了下唇,有点心虚,觉得自己语气说重了。
沈玉便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关好了房门,他知道陛下生气了,便不敢去陛下身旁,选择在陛下脚边跪了下来。
“请陛下责罚。”他温声道。
舒皖几乎一下子本能地攥紧了拳,她真想好好欺负欺负他,弄哭他,把他弄得更糟糕一点,让他牢牢记住这回的教训。
可她刚抬了手,见沈玉阖紧双目作出受罚的样子,心里就只剩下舍不得了。
“你以为我要打你吗?”舒皖问他。
沈玉抖了下身子,这才缓缓睁开双目,膝行两步将脑袋枕在陛下膝上,徐声道:“臣侍错了,陛下不要生气,坏了身子。”
舒皖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为什么叫人进来伺候?”
沈玉坐了过去,低着头道:“臣侍...今日阻碍陛下狎妓,有违夫德,应该主动替陛下纾解。”
有违夫德?
舒皖眸中含着几分诧异,衍朝的男德、内训是个什么样子,她没看过,并不知情,只是她从前也是一个熟读《女诫》的人,可她扪心自问,是绝不会因为有违女德,便主动往丈夫屋里送人的。
“玉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舒皖哀伤地望着沈玉,除此之外,她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沈玉大惊,他不明白陛下为何会这样想,立即起身又在陛下脚边跪下了,“陛下!臣侍情愿将命都交给陛下,若有二心,天诛......”
“哎!”舒皖连忙捂住了他的嘴,顺便揉了一下男人柔软的唇瓣,把他抱回自己身边来。
“朕没有怀疑玉儿的用心。”舒皖连忙安抚着男人,低声道,“既是主动纾解,为何不是由你自己来,要叫别人呢?”
“臣侍......毕竟只是一人。”沈玉又低着头玩自己的手,“臣侍以为...陛下有些腻了臣侍了,臣侍又不会......不会玩花样,叫也叫得不好,臣侍......服侍得不好。”
舒皖不想再听沈玉数落自己的不是了,她倾身上前,含吮住沈玉软薄的唇,她的双手紧紧按在他的肩上,将沈玉按在墙上,强势地吻着他。
她听见沈玉因为呼吸难顺压抑的闷哼声,可她并未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狠狠扯着沈玉襟前的衣服,摸进里面去,用力地掐了他一下。
沈玉抖了下身子,却更加顺从地打开了身体,让陛下压在他身上。
他两条眼尾都彻底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却没有作出半分推拒的举动,只是由着陛下亲他,摸他。
舒皖算着时候,差不多了,才一把将沈玉松开,得到释放的男人大口地喘息着,眼角甚至因为一时的窒息渗出泪光来。
舒皖还有些生气,看着他问:“玉儿在接吻的时候,不会用鼻子呼吸的吗?”
“会...臣侍怕......”沈玉咽了下口水,不出声了。
怕什么?定然是怕因此打扰她,乱了她的兴致,亦或是知道她在罚他,不敢让自己舒服。
舒皖还沉着脸,可她心里已经一点也舍不得怪沈玉了,就着这个姿势搂紧了男人的腰,软软地道:“我的宝贝,你算哪门子的宝贝,你真是我的祖宗。”
闻言,沈玉竟认真道:“陛下慎言!臣侍身份低微,怎能......”
“吧唧”。
舒皖又抬头亲在他的唇上,亲出个响来,同样严肃地道:“以后不准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沈玉乖乖应着,又将自己已经松散的衣衫解了,道,“那由臣侍来侍奉陛下,替...陛下纾解。”
他的耳尖又红了,垂着眸子不敢看舒皖,舒皖便索性吻了一下他透粉的耳尖,再舔了一下,含住了。
沈玉颤着身子,他耳后那里敏感极了,被吹一下都要受不得,哪里受得了被陛下这样抱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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