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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时若原本还在出神,脑海中也都是庄容那一副浅笑涟涟的模样,此时听到声音才堪堪清醒了过来。
只是才醒来却瞧见方才还在同玄天长老聊天说笑的人,这会儿却站在了自己的跟前,而且还与自己靠的极近,近得他甚至能够看清庄容瞳孔中的倒影。
这可吓坏了他,慌忙后退了一步,讪讪地道:“什么?”显然是没有听清庄容说了什么。
“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庄容瞧着退出一步之远的人担忧不已,随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跟着往前头走了一步,搭在拂尘上的指尖也在这时落在了时若的额间,低着声道:“可是身子不适?昨日仙子给你的药没有吃吗?”
他说着越发的担忧了,虽说那玉浆果不是什么剧毒之物,可怎么说也有毒性。
若是不吃药,定是会伤着身子。
一想到这儿,他收回了手起了身,又道:“我带你去仙子那儿瞧瞧,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啊?”时若本就有些恍惚,庄容之前的话也没听进去半句,这会儿终于听进去了可说的却是什么伤身子。
伤什么身子,自己也没做什么事能伤什么身子?
他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来,抬眸正想说些什么却瞧见庄容颈项上有一抹红晕,很浅可因着他离得近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间他就想起了昨日夜里的事情,那时自己闹着庄容要了好几回,可自己因为需要修炼所以忍了一夜,但终究是会有忍不下去的时候。
所以夜半那会儿,就因为这事在庄容的颈项上咬出了一个痕迹。
当时是情难自控,即使知道自己不该留在那儿可仍然是忍不住,此时又听到庄容说伤身子,第一反应还是这人想起犯迷症时候的事了。
不仅仅想起来了,而且还知道夜里自己的忍耐,面色微微的红了起来。
时若可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这个师兄动了情,而且还是个男子。
不仅仅动了想要双修的念头,结果还被这人给抓着了,眼里的窘迫深的离谱,以至于连说话都显得有些不利索。
他低下了头,用着暗哑的声音道:“师兄你.....都知道了?”说着又撇过了头,显然是不想让这人瞧见了自己这幅模样。
“知道?”庄容听着先是愣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笑着道:“不是你自己告诉我吃了玉浆果吗?”
一脸窘迫的时若听到玉浆果快速抬起了头,眼里头的窘迫散去只余下了诧异,见庄容嘴角的柔和笑意时,哑着声道:“玉浆果?”
“对啊,还有别的吗?”庄容看着时若一副犯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明媚皓齿,动人心弦。
浅浅地笑声在药房门口显得有那么一些清晰,边上路过的弟子纷纷将目光投射了过来,惹得时若越发尴尬了。
他讪讪地笑了笑,同时也将自己心中那些作祟的念头全数压回了心中,好半天后才出了声:“弟子怕是睡糊涂了,还请师兄见谅。”说完后又乖乖行了礼,可心底却是一番叹息。
说不上来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失落,还以为这人是记起了昨日夜里发生的事情,知晓同他□□愉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心中那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但是呢,他又不想庄容知晓这件事,毕竟这是因为犯了迷症,以庄容的性子若是知晓发生了这种事,怕是会杀了自己吧。
额,师兄好像还真的能做到。
时若在心中低低地念叨着,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的便好,这人性子傲,指不定真会出什么事。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站在边上的庄容又出了声。
他瞧着时若低头行礼的模样,笑着道:“怎么了,不高兴了?”话音中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柔情,就好似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普通小弟子,而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般。
时若也听出来了,他缓缓抬起了头,见庄容浅笑涟涟的模样竟是又想到了昨日夜里。
也是这么一副精致绝美的模样,可是却犹如莲花一般在自己的指尖下绽放,甚至为了讨好自己而轻轻地低吟着。
犯了迷症时候的庄容都这般漂亮了,若是清醒时的人会是什么样呢,不知唤自己名时是不是更惹人怜爱。
庄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满是疑惑地瞧着眼前人犯傻,低声道:“这孩子是怎么了,玉浆果的毒不解还会让人痴傻吗?”说着直起了身,准备带着人去一趟药阁。
正当他的手落在时若的手腕上时,傻愣的时若却是醒了过来,低眸看向了自己的手腕,见庄容白皙的指尖落在上头。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慌忙就挣脱了出来,然后又往后退了一步,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说完之后,甚至还未来得及等到庄容的回话,他就直接逃离了,只余下了庄容一人留在原地。
“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庄容疑惑地瞧着逃离的背影,眼中的不解也越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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