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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这又在真元殿内待了几日,期间白童子没有再来过,想来应该是在谪仙公子跟前伺候着。
他对此也毫不在意,九宫内的事他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庄容那具被夺走的身子。
几日里他用尽了法子要将谪仙公子缠在他身上的银丝毁去,可他发现无论他用什么,银丝都完好无损。
更甚至,这银丝还压制着他的灵气,这会儿就是来个练气期的弟子,怕也能将他杀了。
好在,这真元殿除了白童子来过,其他人谁也没有来过。
他挪着身子靠坐在了石棺边上,先前扯银丝耗去了他大半的体力,以至于这么坐着时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咕噜噜——
也在这时,落在一侧的玉笛像是受了牵引般,滚着就到了他的手边,还轻碰了碰他的手指。
时若自然也注意到了,低眸看向了那支笛子,眼底的笑意缓缓溢了出来,道:“知道知道,我没事,这银丝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制的,扯不断也烧不断,还把我的灵气也压制了。”
他无奈的说着,同时又扯了扯身上的银丝,可仍是没有办法。
只能说不愧是谪仙公子的东西,不过就是一条丝线都能把人完全禁锢无法逃脱,都这么多天了也毫无办法。
他捡起笛子放在了怀中,随后才又撑着石棺起了身,打算去石棺里边儿寻寻东西。
这石棺是谪仙公子躺过的,兴许能在里边儿寻到什么,将这银丝给除去。
只是他这也才探入身子,便注意到门被推开,下一刻更有人闯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扰的他抬起了头,一眼便瞧见了入门的人,正是几日没来的白童子,而他的肩头还靠着个人。
他认得,是先前警告他的黑童子,就是看这黑童子的模样好似是受了什么伤。
“你做什么!”白童子也看到了他,可却见他卧在石棺边上,探着手也不知是在寻着什么。
时若正巧有些寻累了,听着他的一声惊呼也就讪讪地收回了手,道:“没什么,就是躺着有些累,站起来活动活动。”说着又低身坐在了边上,当真一副起来活动筋骨的模样。
但白童子显然是不相信,眉间微皱着好半天都没有松开。
他了解时若,庄容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大到当初直接疯了。
可现在只除了前头几日的绝望外,他发现时若好似不再那么的难过,甚至有些遗忘了庄容一般。
这其中藏了些什么,他一直猜不透,总觉得时若还有事瞒着。
满是恍惚之下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来此处的目的,直到耳边传来黑童子的低喃声才缓了过来。
他见黑童子的面色愈发的苍白,慌忙扶着人到了时若的跟前,道:“他被抽了灵气,你帮帮他。”话音中还染满了颤意。
“他被抽了灵气,你不去药阁,你寻我做什么?”时若对于他这么一番话只觉得好笑,这种事自然是要去药阁,寻自己又有什么用。
白童子也看出了他的不屑,但眼下能救黑童子的就只有时若了。
他又看了一眼黑童子,见他的面色愈发厉害,若是再不得到救治怕是真的要死了。
待片刻后他好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轻握了握拳,随后径自跪在了时若的跟前,道:“你救救他好不好,只有你能救了。”话落竟是还磕了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扰的时若愣了好一会儿,竟是许久不曾回神。
要知道白童子在他跟前可是一直都以前辈自称,别说是跪地了,就是连行礼都不曾有过。
现在不仅仅跪了,而且还磕了头。
可饶是这样,他都不想去理会,就是因为他们庄容才被谪仙公子夺舍。
再者,九宫内定是有医仙,不去寻医仙反而来寻自己这个连手脚都动弹不得的人,谁知道又想做什么。
他转过了头,并未出声理会。
白童子见状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着头跪在那儿,半天未有动作。
屋里边寂静不已,谁也没有再出声,只有黑童子传来的低喘声。
许是真的伤的很重,到后头连喘息声都弱了下来,整个人好似死了般寂静不已。
约莫片刻后,他稍稍醒转了些,看到了跪在边上的白童子,轻颤着眸低唤了一声,“白童子。”
这一声唤极浅,浅的根本就听不到。
但白童子听到了,他忙将人扶着坐了起来,看着他苍白的面容,担忧地道:“怎么样?”
“我们走吧。”黑童子摇了摇头,又道:“我本就是公子用莲花造出来的,如今不过是被公子收回去罢了,活了上千年也够了,走吧。”说着才撑着身子起身打算离开。
可被抽了灵气,又险些被挖了内丹,不过才起身就又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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