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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水不断的从他的心口流出,一把断刃就刺在上头,此时也早已被鲜血染红。
剧痛之下,他缓缓睁开了眼,一眼便瞧见了刺在自己心口的断刃。
他有些恍惚地抬起了头,就见前头站了许多人,一个个怒眼看着他,方才那句厉喝便是他们传来的。
只是,他们是谁?
分明记得自己回了云中,这些人是谁?
“你们......”他恍惚地出了声,可话未落就被心口的疼痛给压了回去,额间更是有薄汗溢了出来。
众人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虽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并未出声,就这么冷眼相看着。
时若低眸再次去看刺在自己心口的断剑,下意识就要去取颗续命丹吃。
这突然被刺了心口,若是不吃续命丹他可真是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怕是半刻都不行。
只是他才想抬手,却发现双手好似被压了石头一般,竟是连动弹都不行,更甚至手腕处还有两道极深的血痕。
这是?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恍惚不已。
“时若你杀了这么多人,如今自缢也算是罪有应得。”为首的白衣道人看着落了一地的血水出了声,话音冰冷不已。
时若听着这番话只觉得熟悉,熟悉的就好似前不久才听过,尤其是自己这手脚筋又被挑断了。
难道是云鹤带着他们回云中时遇到了这些人,所以将他们给截下了。
那师兄呢,师兄?
他慌乱的四下寻着,可却并未寻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连那支玉莲笛都没有寻到。
这一刻他真的慌了,真的怕了。
好不容易才将人带出九宫,若是没了那支笛子,若是没了那支笛子!
满是惊恐之下,他挪着身子就往前头探,试图起身。
可却是毫无办法,反而是动作太大猛然摔在了地上,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天际,明亮的清月高挂于空,月色清冷。
若是换作以往他兴许还会赏月,可一想到庄容的身子和那支藏魂的玉莲笛不见了,他便顿时没了任何赏月的心思,只在地上挪着身子爬着。
他抬眸看向了前头的人,看着为首的白衣道人,哑着声道:“你们别伤我师兄,他什么都不知道,别伤他。”话音中布满了颤意,令人心碎。
“师兄?”为首的白衣道人听着这话缓缓皱起了眉,随后才看向了身侧的人,疑惑地道:“他说的是谁?”
边上站着的是个身着蓝衣的道人,他先是摇了摇头,可随后却又想到了什么,道:“会不会说的是与他同门的庄容?”
“他?”白衣道人显然也想到了是谁,眉间也皱的愈发厉害,低低地道:“他也来了吗?”说着看向了四周。
只是人群中却是并未看到那道身影,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云中门不介入还好,若是介入怕是有些难弄了。
但好在并没有,他再次去看时若,道:“你杀了如此多的人,连自己的师尊都害,云中门早已弃了你。”
弃了?
师尊?
时若听着这番话恍惚的厉害,竟是有些缓不过来他们口中的话,什么害了,什么弃了,统统都不懂。
云中曾经是弃了他,可师尊并不是他杀的,不是啊。
他低低地念着,也是这时他猛然回过了神,看着白衣道人的目光也渐渐染上了惊恐。
这个人!这个人是!
一番惊恐下他又看向了周围的人,也仅仅是一眼,心中的震惊随之涌了上来。
原以为是云鹤中途遇上了什么,可眼前这些人分明就是当初在忘尘峰逼死自己的道者,甚至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可怎么会,自己不是重生了吗?自己不是借了林小的身子重生了,是庄容用聚魂铃带回来的。
是聚魂铃啊!
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这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
满是震惊之下,他缓缓起了身,哑着声道:“你们是谁,是幻境吗?是谁!”
他又看向了四周,看向了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忘尘峰,那个让他跪了许久的忘尘峰,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许是难以接受自己看到的,出口的话音由一开始的沙哑渐渐变得凄厉了起来,在这忘尘峰显得格外清晰。
这都是假的,是假的,不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
众人看着他犹如疯魔的癫狂样愣了神,但很快却又回过了神,互相看了看。
“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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