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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陆俞离校
五月的津市,热气像蒸笼里的馒头,所有事情好似都被压在了那圆圆的盖子下面,但其实所有人都清楚,盖子总有打开的一天,热气,也总有喷薄而出的一天。
谢皖住了一个月院,除了薛伟像个傻逼似的来耀武扬威了一圈外,其它时候都过得特别舒心。
又过了半个月,医生检查了一遍,撤了半身的绷带,只剩伤到骨头的地方,依旧用钢板钉着,等一个月后再来取钢板。
谢皖出院的时候,他的主治医生还特意来送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你以后无病无灾,千万别因为想我,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一点儿也不想再见你。”
谢皖好笑地说:“这个我现在还不敢保证,因为我一个月后得到医院来取身体里的钢板。”
医生一愣,拍着谢皖的背笑出了声,也就只有在医院里,离别才显得这么轻描淡写,无足轻重。
谢皖回了酒店,过了几天,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堂经理给他打了电话,说有一名叫梵央的女士前来拜访。
谢皖蹙了蹙眉,拒绝了与梵央的见面:“对不起,我并不认识您所说的梵央女士。”
大堂经理听出了谢皖的言外之意,客气地结束了对话:“对不起,打扰您了。”
谢皖挂了电话后靠在床边沉思,他想不通梵央来找他的理由,也想不通谢陌突然转校到五中的原因,更想不通谢晋这么多年都没管过原书中的谢皖,可等他穿过来后,突然叫他去吃饭。
当然,最想不通的是,原书为什么与他在书中经历的事差距这么大?
谢皖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的到来,从而改变了整本书的具体走向。
但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他,只能随他猜测。
谢皖最后想到睡着也没理出个头绪来,等他醒来时,房间一片昏暗,只有他从未涉足过的厨房灯光大亮。
他打开床头灯,等眼睛适应光后,才忍着疼下床,拄着拐杖慢慢挪到了厨房门口。
那人长身玉立,站立在一片烟尘气中,一手把着锅,一手拿着锅铲,身上依旧是那套万年不变洗得发白的校服,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气质。
啧,明明是人间最温暖的一个场景,却总让人觉得违和。
谢皖想迫切地打破这种违和感。
于是他单腿靠在门上,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声音透过杂乱的炒菜声传到了陆俞耳朵里:“啧,这是哪儿来的田螺姑娘,怎么偷偷在厨房里给主人做饭?”
陆俞笑着转过身上,胸前还系着米老鼠的围裙,疏离感瞬间消失,他笑着问“起了?”
“起了,要是不起,怎么能把田螺姑娘堵在厨房呢?”谢皖靠在门上不正经地说着骚话。
陆俞往锅里倒了一杯水,扣上了锅盖,走到了谢皖面前,伸手挑起了谢皖的下巴,直直地盯着那双狡黠的眸子,语气低沉地问道:“为什么要堵田螺姑娘?”
“就爱堵,你管不着。”
“哪堵到了有什么好处吗?”
谢皖连眸子都在笑,“那得看你要什么了。”
陆俞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谢皖的唇,另一只手搭上了谢皖的腰,哑着嗓子问:“这个给吗?”
谢皖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水光,用最不正经的语气说着最诚实的话:“给,都给你,只给你一个人。”
话音刚落,陆俞就将人狠狠扣进自己怀里,凶勐的吻也瞬息而至。
等两人停下来时,厨房里已经芳香四溢。
谢皖喘过气来,轻轻推了推要把他热化的胸膛,不自在地咳了声:“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陆俞平息了一下奔腾不息的欲望,轻轻亲了一下谢皖的头顶,低声说了句:“不用,先吃饭。”
谢皖莫名觉得有几分惋惜。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惋惜什么时,便立刻打住了自己的想法,终究还是被美色迷了眼!
他一边反思一遍在心里默默念清心咒: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当陆俞把饭都端到桌上时,谢皖还在理性的沼泽中挣扎,但好在饭菜的香味将他拉出了那片沼泽。
小桌子上放着三个菜,一小盆鱼汤,从卖相上来看,确实不如饭店做出来的好看,但从口感来说,谁做的都不如陆俞做的好吃。
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是,现在两情相悦时更是。
可这并不阻碍谢皖要作的心。
陆俞给他夹了一筷子豆腐,谢皖不满地“啧”了声,边吃边抱怨:“豆腐怎么没有红的啊,白的真丑。”
陆俞看了一眼白嫩嫩的豆腐,理所当然得无视了自然法则,真心实意地赞同,“对,真丑。”
陆俞又给他碗里放了块骨头,谢皖轻哼一声,埋怨道:“这是什么骨头啊,竟然还要我自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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