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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别人如果想来杀我,我也觉得只是件寻常事。
只不过我强的有些离谱,他们干不掉我而已。
有我在前方为楚玉宁开路,杀了他的敌人,又拿了许多朝廷重臣见不得人的证据。
楚玉宁的政途如吊死鬼赶着投胎一般飞快的高歌猛进。
原先,他只是个没人愿意跟他玩的闲散太子。
后来,他身后多了一堆舔狗。
楚玉宁也因此越来越膨胀,时常将我的功劳移花接木到他自己的身上,然后沉浸忘我地跟我诉说着他的丰功伟绩。
说他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如何的在朝野上只手遮天。
他纵情讲着,我微笑听着。
其实他说啥我全都当成了一个屁。
我这人虽然草莽出身,没啥文化,但我不傻。
从小脑瘫的傻子得了我这样一把刀,在朝堂上都能横着走。
楚玉宁若说英明,最英明之处就是在投胎的时候生了一张好脸。
我就是贪图于他的美色。
人的贪欲会随着所拥有的越多而变得越来越无度。
楚玉宁得了权,便开始想要名。
他虽为太子,却只是当今皇帝的养子,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这种血统不纯在民间还有另一种叫法——杂种。
他在民间没有任何的威望,是百姓眼里名不正言不顺的杂种太子。
他想摆脱这种听起来近乎屈辱的名声。
他需要功名。
于是身为暗卫的我被他推倒了明面上,他要我参加科举,成为武状元,再成为将军。
一个太子,又想要权,又想要名。
其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他想要皇位。
起初我是不明白的,他已经是太子,再等几年,等到皇帝死了,他自然就可以上位,他在着急个什么劲呢?
这个疑惑在我成为武状元当天进宫觐见皇帝那天全都有了答案。
皇帝要比我想象的年轻,看起来也就比楚玉宁大两三岁的样子。
这两三岁不是大在面容上,而是他比楚玉宁看着沉稳平静。
楚玉宁这人身上充满了浮躁,好看的桃花眼里尽是利欲算计,恨不得把我想日天日地这几个大字绣在衣服上。
这个同样年轻的皇帝身上却什么也没有。
他靠着龙椅,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沉黑的眼瞳如一片无欲无求的死水,看起来很是高深莫测。
就看这种心态,我就明白了楚玉宁为什么要着急了。
就他俩这样的,指不定谁先熬死谁。
没准楚玉宁把自己都熬死了,皇帝还能坐在龙椅上轻飘飘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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