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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絮确实医术高超,七天时间,楚靖云已经恢复了九成。
除了偶尔动作大了些会有些疼,楚靖云行走在地上完全就像个没事人。
病虽好了九分,楚靖云拖病上朝的时候,却表现的只好了三分。
看他从出了承乾宫开始,就虚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国丧了。
我深觉自己演技还有进步空间。
早朝时间从每日一次变成了三日一次。
我问他:“这么久才上一次朝,朝廷不会乱吗?”
楚靖云闲情逸致地沏着茶水,弯了弯唇:“有宋相呢,不会乱。”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楚靖云就好像在纵容着宋相和楚玉宁控制着朝廷。
就像养着两人帮他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烂摊子般。
尚衣房的宫人过来了,楚靖云喝茶看书,顺便看着我学习针线活。
有宫人在一边,我不好落楚靖云面子,谴责他这种骗我学自己不学的小人行径。
宫人教了我一时辰,让我从绣鸳鸯开始练。
宫人走后,我按着宫人教我的,好不容易歪歪扭扭勉强绣出来一个样子。
楚靖云看完我的成品夸赞道:
“我们阿衍果然天赋秉异,这鸭子绣的像极了。”
我生气,把针线甩到了桌子上。
“这活我不干了。”
他刮了下我鼻子:“小猫怎么又赖皮了。”
我偏过头去:“陛下还不是一样骗我,说同我一起绣,还不是让我一个人学。”
楚靖云从桌子上捡起针线,金黄色的线从白布上穿过,没一会,绣出来一个衍字。
他绣出来的字也如其人,笔锋端正,锋芒内敛。
“阿衍你看,朕会绣的。”
我吃惊:“现在做皇帝都需要这么全能了吗?还要会女子的女红针线?”
他细细跟我讲着:“做皇帝不需要,但是活下去需要。”
我看着他这副语气,就知道他又要讲故事了。
这个我爱听。
我靠在桌子上撑着头,饶有兴趣听他说着。
“朕的父皇是个多情种,宠妾灭妻,朕虽为皇后之子,但小时候都是与母后在冷宫度过的。”
“在皇宫的别处,都是主子比奴才大,但在人情比冰薄的冷宫,朕与母后遭尽了下人的白眼与欺辱,冬日领不到炭火,身上的衣服更是一年又一年不知道穿了几轮。”
“那些年,朕跟在母后身边学会了针线,每天没日没夜地做绣品偷偷送出宫去卖,手里才勉强有些余钱。”
我俩有种同病相怜的惨。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我俩谁比谁更惨。
我小时候虽然被疯老头非人般对待,倒也从没为吃穿发过愁。
我想着那些话本里安慰人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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