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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去拿,却被楚靖云躲开。
他问我:“阿衍,你可知这是什么酒?”
我抿了抿唇,试图再回忆一下味道。
“烧刀子?”
好像不太像,烧刀子要比这辣一些。
楚靖云道:“这是合卺酒。”
“合卺酒?”名字听着有些陌生:“这是皇宫里也特有的好酒吗?我还没喝过这种诶。”
我伸手要去拿他那杯:“刚才还没喝出味道,再让我尝尝。”
然而楚靖云继续护着酒不让我拿,一边说道:“合卺酒俗称交杯酒,象征着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结同心,不相负,不相离。”
我抢杯子的动作停下。
忽然发觉,我好像又做蠢事了。
我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没人教过我这些。
我心虚地缩回手,有些泄气地垂下头。
“对不起呀,我不知道这些。”
楚靖云释怀地笑了笑,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慰着我的头顶。
他好声说道:“朕没有怪你,以后阿衍不懂的那些,夫君来教阿衍。”
我唇瓣抿在一起,还低着头,悄悄把眼睛翻了起来,偷瞧着楚靖云脸上的表情。
他将我手里的酒杯拿过去,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分了一半倒入了我的酒杯中。
然后扶着我的胳膊对我道:“阿衍像这样,和朕的手臂一起交过来。”
我们两个人的手臂互穿过对方的手臂,最后把酒杯放在了唇边。
楚靖云淡笑着开口:“锦帐缱绻合卺欢,齐眉白首,花好月圆。”
“阿衍,咱们喝酒。”
他们这些文人最讲究,喝酒前还要念两句。
但不得不承认,有他这么一念,我手中的酒都感觉好像沉了。
我俩一人一小口,仰头喝了下去。
楚靖云喝完酒,捂着胸口咳嗽了几下,酒劲没多一会就上脸,脸上多铺了一层红色的晚霞。
我忍不住问道:“陛下,时御医医术那么厉害,您为何还总咳嗽?”
疯老头是个大变态,他生的孙子也是个小变态。
我脸上几乎根深蒂固的疤痕都能消除的一片平整。
残废的双腿也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站了起来。
楚靖云能背我,能抱我,就算断了三根肋骨,几天也能被治的活蹦乱跳。
在我心里,时见絮的医术应该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了,怎么就治不好楚靖云呢?
楚靖云望着我,温润的眼眸划过一抹晦涩的情绪。
想了想道:“大概是因为还缺一味药吧。”
我来了兴趣:“世上还有皇帝找不到的药吗?要不然陛下说给我听一听,我去给你找,不管是偷是抢,我都给你寻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复杂。
有些我不懂的情绪在里面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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