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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药奴每日用血养着蛊虫,养半个月,再把毒血混着心头血给陛下喝下去,蛊虫就会在宿体内死亡,融成一滩血水,而药奴的心头血同样可以洗涤陛下 体内残留的毒性。”
时见絮笑盈盈地看着我:
“你听,是不是也挺好解的样子。就是呀,也不知道到哪才能找到那个药奴,你又不是。”
现在在我面前摆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我到底应不应该是那个药奴呢?
(三十)
从时见絮的院子里出来,我有些失魂落魄。
我好像忽然有些懂了为什么时见絮总是追着问我是不是药奴。
我本来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我所有安全感全都是来自于我武功的强横,没有半分是别人给予我的。
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早就习惯了什么事情只能靠自己。想要活下去就自己咬牙撑,想要别人怕你就打到让别人服。
直到遇见了楚靖云,我才稍微明白了些什么叫做依靠。
第一次体会到我无论任性做什么事情,不用自己去收拾烂摊子,反而有人无条件在背后为我撑腰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有人纵着我,让我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算被我气的再生气,也甘愿为我折腰,主动哄着我给我道歉。
被惯着的感觉是会上瘾的。
他给了我一点安全感,我就贪婪得想要去汲取更多。
这份贪婪甚至是蚕食了我的理智,让我不愿意再去怀疑一些其他有的没的。
比如,我是不是又再次稀里糊涂成为了别人棋盘上一颗大杀四方的棋子,或者是某一颗用完就丢的弃子。
我的刺好像又长出来了,里里外外都长了出来,扎的我自己也好像疼的喘不上气来。
冰凉的雨点突兀砸下,沾湿了青石小路。
园中的花被豆子大的雨珠砸的花枝乱颤,我也好像是那风中摇摆不定的花,忽然就看不清了前路的方向。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总是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多想。
另一方面,楚靖云在我眼中是世界上最特殊的一抹存在。
他或许是别人的傀儡,或许是别人的信仰。他或许心机深沉,或许天生温柔。
但是在我眼中,他始终是我寂寥夜幕下唯一看的见的星辰。
我不愿意用内心里最大的恶意去猜忌揣度他的心思。
我不知道我应该是继续装傻,还是去找他问清楚。
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希望的,希望楚靖云说的是真的。
也许时见絮也没那么和楚靖云同心,也许楚靖云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头血便是他唯一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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