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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每天还会给他换着花样带早饭。
望着小兔子白皙洁净的耳根,傅柏森心想。
温阮年,不要再靠近我了。
……
李景曜在家里养了半个月,可这还远远不够,医生的建议是养两个月或者三个月。
此时的他就像是被关了牢笼的野兽,心里积攒着郁气,随时要迸发出来。
其实这也不足以让李景曜发怒,真正让他发怒的是,他告诉李宏彰,是傅柏森打断了他的腿,可是李宏彰表示没有证据不为所动。
在李景曜躺着的这半个月里,他私下叫了不少社会青年去找傅柏森的麻烦,威逼利诱也好,就是想逼着傅柏森承认。
他钱花了不少,可那些社会青年拿了钱后就没了消息,至今李景曜都不知道傅柏森有没有被教训。
李景曜咽不下这口气,他思来想去,那小白痴不是和傅柏森关系好吗?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温阮年遇见李家的两个保镖的时候,秦榆刚给他讲解完习题后两人分开,他正蹲在路上系鞋带,抬起脑袋就是两个黑壮壮的人影。
保镖还是那两个保镖,车也是那辆车,不过这次他们的表情非常冷漠,还没等温阮年开口问话就被他们强硬的退攘拉扯进了车里,手机也被抢了过去。
坐在后排,温阮年小声抽泣起来,嗓音糯糯的,“你们要干什么?”
保镖没有回话,径直行驶前往了李景曜的家里。
李景曜对温阮年这个小白痴的反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可是他刚和李宏彰吵完架,气的心肺仿佛要炸裂,所以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周身戾气十足。
而温阮年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吵完架的李宏彰离开了别墅,管家也没看见人影,房间里就两个保镖和躺在床上的李景曜。
李景曜压抑着心里暴怒,冷冷的看着温阮年。
“温阮年我问你,我的腿是不是傅柏森那个杂种干的?”
温阮年杏眸带着些水雾,被他冷冽的语气和浑身煞气的模样吓了一跳,他连连摇头。
“不是的。”
“不是?”李景曜口里轻轻嚼着这两个字,直勾勾的看着温阮年,“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干的?还是说是那个杂种叫你这样说的?”
“没有,他没有叫我这样说。”温阮年又是一阵摇头,噙着水雾的眸子无辜的仿佛那件事真的与傅柏森无关一样。
李景曜静静地看了他半晌,陡然笑了,他知道是傅柏森干的,肯定是的,可是为什么温阮年说不是傅柏森干的?就这么信任那个杂种?
李景曜轻轻按了下手边的录音笔,这是他突发奇想刚买的,他今天一定要让温阮年承认傅柏森干的事,这样,他才能彻底的击垮傅柏森。
他一定要让傅柏森,一定要让那个杂种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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