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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就是两个保镖架着小兔子的画面,画面中还有李景曜的声音。
“温阮年我问你,我的腿是不是傅柏森那个杂种干的?”
小兔子噙着眼泪惊慌的摇头。
“不是的。”
“你出事的那天他…他正被家里人打,他都受伤了,哪有时间去找你麻烦……”
“而且,傅柏森没有那么坏,他就算讨厌你,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真的,傅柏森其实人很好,我的水杯掉了他会帮我捡起来……”
“前排的同学骂我,他还会踢人家凳子,他真的很好……”
“有人朝我扔粉笔头,傅柏森还……”
伴随着李景曜的一声怒吼,录音笔上的画面天旋地转,摄像头被蒙住了,似乎掉在了小兔子的身上。
“我的腿是不是傅柏森打断的?”
“不是。”
砰——
小兔子的脑袋被撞到了墙上。
“我的腿是不是傅柏森打断的?”
“不是。”
砰——
小兔子的脑袋又被撞到了墙上。
接连的几下,撞的傅柏森心口发疼。
小兔子那么怕疼爱哭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说实话呢?
最后声音停止了,一滴血砸在了录音笔的摄像头上。
砸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黄毛他们几个已经看得眼睛发红,捏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尽管他们和温阮年就吃过一顿饭,但黄毛想,能被他们森哥带过来的人肯定是个仗义的人。
没想到,竟被欺负成这样。
“森哥。”黄毛开口了,语气有些不稳,“要不要我们去把李景曜打一顿?”
傅柏森没有说话,带着不自觉的颤意他拔下了录音笔,无人知道他心里一口名为死气的井渐渐涌入泉流。
泉流顺着他的全身流到四肢百骸,流入了他的心间,将那微弱的一点火光照印的更光亮了。
傅柏森又回到了温阮年睡觉的房间。
温阮年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睫羽还带着些濡湿,眼皮眼尾被熏得微红,带着一种天然的娇憨。
傅柏森上前了一步,他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温阮年白净泛着青紫的脖颈,傅柏森几乎能想象温阮年被掐住脖子时那时释放出的无力可怜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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