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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年咬着唇瓣解释道:“我是说,我终于不用再看见你了。”
客厅中央挂的复古时钟滴答滴答作响,李景曜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刚刚聊天的十分钟里,他的愧疚,他的窃喜,他满心的愉悦,以及他的怜惜,就像是个点点星火掉落在一堆干柴上。
“你是说,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温阮年吸吸鼻子不吭声,默认不就相当于同意。
‘砰’的一声,李景曜把带来的果篮砸在地上,还有些礼盒,也全部扔到地上。
李景曜死死的盯着温阮年,划着轮椅凑近他,说出的话如同毒蛇般黏腻潮湿。
“温阮年你给我听好了。”
“你不想见我,不代表我不想见你。”
“我李景曜这辈子要什么得不到?你竟然还拒绝?”
“你就给我等着。”
李景曜说完话就划着轮椅转身出了门,温母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看见温阮年脸上未干的泪痕,心疼的快步走过去。
“年年,没伤着吧?”
温阮年被李景曜那些话震惊的无以复加,还带着一丝不安。
他恍惚的摇摇头,“妈妈,我没有受伤。”
温母松了口气,看着满地的狼藉,她心里有些懊恼,就不应该什么人都放进来的。
……
某山城精神病医疗院里。
李婉柔自从被傅老爷子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后,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天天看着一群病人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渐渐的她的精神真的出现了一些问题。
李婉柔天天叫着要见老爷子,可是没人理她,谁敢理?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婉柔总会躺在床上想傅柏森,会担心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时候却又埋怨他跑了,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直到一个很平常的日子,李婉柔穿着病服静静地坐在长椅上,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空地自言自语。
“最近天气转凉了,也不知道柏森有没有穿厚衣服……”
“他一向手脚冰凉,饮食还不规律,还不喜欢吃早饭……”
“他在外面有一个月了吧,也不知道傅家人有没有找到他……”
“快跑吧,跑的越远越好……”
说完,李婉柔又唱起了歌,她的长相不差,声音也很好听,轻轻柔柔的。
“嗯~我的小宝贝呀~妈妈给你吻呀~”
李婉柔哼着歌,没注意到旁边一个戴着口罩扫地的护工渐渐模糊了双眼。
傅柏森看了看四周,李婉柔在的地方刚好是个死角,所以不被人注意。
他戴着口罩,蹲在李婉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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