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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铭想,失禁不丢脸,要是换他是傅明理,恐怕他会吓得撞墙自杀。
傅柏森缓缓的走到傅明理面前,被溅到脸上的鲜血仿佛血盆大口要将他吞灭,傅明理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叫了起来。
“不关我的事啊,我只说要教训一下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傅明哲把她送去夜总会啊……”
傅柏森早就忘记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他无数次从噩梦中醒来,眼前只有一大片红色的花海,诡谲艳丽却又那么恶心。
“我问你,你是不是曾经派人找过温阮年?”
傅明理已经被傅柏森弄的近乎崩溃,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傅柏森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他一把揪住傅明理的衣领,按着傅明理的头往地上撞,僵硬的拉扯了一下嘴角,“想到了吗?”
鲜血的腥味夹杂着尿液的恶臭味充斥在傅明理的鼻腔里,而他的脸却牢牢和这些液体贴合在一起,甚至有些还碰到了他的嘴边。
“我说,我说……”
傅柏森松开手,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你找温阮年干什么?”
傅明理知道傅柏森和那个叫温阮年的关系好,哪怕他想隐瞒,仅仅是傅柏森的一个眼神,傅明理就全盘托出。
原来,傅柏森走后,傅明理出了院,由于不能人道,他心里越发变态,一次,在夜总会他无意中窥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将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压在身下时,他心里竟产生了一丝快感。
傅明理是恨傅柏森的,同样的,和傅柏森关系好的温阮年也被他盯上了,可看见温阮年的相貌之后,他的心不可自拔的就躁动起来,他找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就像温阮年这种的,无害,懵懂,干净的男孩。
在听见傅明理准备派人去把温阮年绑过来时,傅柏森猩红了眼眸,他浑身戾气肆起,狠辣的一脚又一脚死死的踹着傅明理的命根,直到傅明理的下腹被鲜血染透。
“我没,我没得手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惨叫,傅明理晕了过去。
秦修铭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秦修铭挥挥手,跟来的小弟连忙把人送往医院。
傅家人,可以残,但不能死。
“走吧,回去。”
秦修铭依旧默默踩着油门,把车开到了温阮年那所大学旁边的住宅,他依旧看着面前的门砰的一声在他眼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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