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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考,但没中,第二次没中,第三次没中,然后第四次中了,你猜怎么的”
“怎么的?”
显然我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他一拍掌又兴致勃勃的讲了。“第四次他考中了进士,皇帝传他上朝做官呢,然后他发现,他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教书先生的工作,考取功名只是他这些年心里的执念。”
“等到他意识到这件事以后,想回头却发现怎么也回不了头了,他身上的重担能压死人”
“辞了官再找一家私塾不就好了,那儿的事那么多”
“你你你……”他或许是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反应,拿扇子指着我,半天你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气急了吼出一句“孺子不可教”来,拔腿就要走,走到门口似是想起什么来,扭头问我:“阿映,当年在北风口,你问我的事情,如今还想知道结果吗?”
我看着他却忽然释然了,结果如何那又怎样,我如今的生活已经变成了这样,知道了它又能改变什么呢?
于是我看向他,莞尔道:“不想了”
我让阿爹在城外买了一个庄园,园中什么都不种,专种桃树,也正是在那儿,阿爹给王鸢还有怀王立了一个衣冠冢。
竟然她们不能生同衾,那我们就让他们死同穴,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了。
王鸢走后一个月,太后回到了宫里,王美人并没有陪同,应该是打定主意长伴青灯古佛了。
太后沧老了不少,脸上的皱纹,头上的白发看得我心惊胆战,她最是疼爱王鸢,所以就如同一个丧女的母亲,十分痛苦。
她在宛云宫给王鸢诵了三个月的经,三个月后本想再启程回寺庙去,但却被我跟皇帝抱着喜乐拦下了。
说到底她如今也只是一个老人,按我阿爹的话来说就是,该享天伦之乐的。
更何况她对皇帝也不差,所以皇帝对她,其实是很愧疚的。
今年元芳园的桃长得很好,是我亲手打理的,成熟的时候我带着人去摘了好多。
跟画中的仙桃一对比,发现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然后我吃了一个。
据玉清说,那天我吃了一个桃子,然后泪流满面,嘴里一直呢喃着:“外貌一样,里面应该也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啊”
当时把他们吓到了,以为我是被人下毒了。
喜乐长到一岁半就能下地走路了,跟王鸢不同的是,她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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