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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热可就麻烦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地上的触感很奇怪,软的、滑的,并不是普通定义下的地面。
“不是。”诸邪将衣领扯开,汗水浸湿了后背,黏答答的并不舒服。
如果沈清让看得见,就能看见浓稠的墨发披散开,衬得诸邪的肌肤更加白皙,而高烧引起的红晕,犹如高山上的白雪沾染上落日余晖,白里透红。
昳丽绝色与脆弱无瑕完美结合。
当然,沈清让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怎样的美景,他现在愁的掉头发,他怕诸邪再这么烧下去得把脑子烧坏了。
诸邪实在听不下去沈清让的岁岁念,温热的手捏住沈清让的后脖颈,用力向下一按,将人整个搂进怀里。
凉快多了!
沈清让茫然的待在诸邪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吗?”
“再吵……杀了你。”绵软无力的威胁,到最后,只剩下气音。
沈清让努努嘴,生病了还在威胁人,真是够了。
小心翼翼的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沈清让将脑袋靠在诸邪的肩头,此时的诸邪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烤炉,烘烤着沈清让。
“这么热亏得你还睡得着。”
睡梦中的诸邪似乎听到了沈清让的抱怨,修长的手指擦过沈清让的后脖颈,沈清让敏感的缩了缩,也还是没能逃过弱点被人掌控。
“也就你,敢捏着我弱点不放,换一个人,我早就揍他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沈清让在一片火烧火燎中昏昏欲睡,眼皮耷拉下来,最终没能抵抗住诱惑,沉入了睡梦中。
相比两人,被强行弹出的雨师心情十分欠佳。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跟诸邪有联系的沈清让,结果没能把诸邪带出来也就算了,沈清让也不见了。
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气结的雨师狠狠的刮了一眼傻站着的江少白,他浑身湿漉漉的,一身浅色衣服早已破破烂烂,低头站在那跟个河里刚捞上来的水鬼似的。
“站一边去,少在这碍眼。”雨师往角落一指,小小一只浮在半空,“该回来的没回来,倒是搞回来一堆没用的,真当我这里是善堂,迟早都宰了当标本!”
本来待在窝里张望的肉鸟瞬间安静如鸡,恨不得将自己隐形起来。
他已经没毛了,不想再当标本。
刚进门,祝郎就听到了雨师的骂声,诧异的挑了挑眉,诸邪不在后,他很久没听见雨师这般气急败坏了。
“怎么了?”
“沈清让丢了。”
祝郎勾了勾嘴角,“丢了就丢了,我们能找到一个,还怕找不到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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