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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在当时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有一技之长的人，才能活下去。因为你不去和野兽亦或者是同伴厮杀争夺，他们就会来想要吃掉你。”

“这就是大自然的残酷。争夺，也是人类的天性。”

展昭怀里的白玉堂低下头思索，系统冒出来，不似之前的跳脱：“现在和他说这些是不是过早？你不怕他受不了？”

展昭内心叹了口气：“他不能一辈子接受不了这种事，有些事，必须要在最重要的节点说出来，我可以护着他，这我心甘情愿。但我能在以后的时光一点都不出差错吗？这种事，早说比晚说好。在伤口刚出现的时候就究其根源治好，总比等以后伤口结痂时再揭下去要好吧。”

系统沉默不言。它不得不承认，展昭说的有道理。

“而且，”展昭勾起一抹笑：“他可是白玉堂，你怎么知道他接受不了？”

“噫。”系统嫌弃的开口：“原来你也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我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点理解白玉堂了。”

“什么叫有一点点可取之处！”展昭气笑了。

一人一系统正插(互)科(相)打(埋)诨(汰)的时候，白玉堂抬起头，眼神坚定：“哥，我想明白了。”

展昭嘚了吧搜的和系统说：“看看！看看！我说啥！我们家小白可没有那么脆弱！”

系统：…不想理你。

展昭温柔的摸了摸白玉堂的头：“乖宝想明白什么了？和哥说说？”

“我不该那么抗拒厮杀的，若是这个能让我好好活下去，我确实该如王伯所说，努力训练，掌握更精湛的技法。”

“可是…可是…”

白玉堂皱着眉闭上眼，刚才那一幕在他眼前无比鲜明，那么明烈的红，那一地的尸体，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什么？”展昭声音温柔，他一直在安抚，一直在引导白玉堂去独立思考。

“可是，我不想成为只会厮杀的工具。”白玉堂从他怀里坐起身，抬起头，眼神明亮坚定。

“我知道掌握这个技法会让我更厉害，可是哥，刚才我在训练场，回过神来身边已经是一地尸体了。”

“哥知道古代的暗卫，杀手么？”

展昭点了点头。

“他们就是工具，而不是人，手握比常人更加厉害的技法，却只是一把锋利的刀。我想用我的技能，做一些除了保护我们之外的，更重要的事。”

“我不想成为刀，我想掌握自己的理智，成为更好的人。”

展昭看着白玉堂亮晶晶的眸子，一时失语。

他总认为白玉堂是只乖巧的猫咪，温柔又体贴，其实他错了。

白玉堂是一个小太阳。一个聪慧又温暖的只属于他的小太阳。

展昭展颜一笑：“我本来想着啊，你若不愿意，谁都不能让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但是现在这么看是我狭隘了，乖宝不用我保护自己就很厉害。”

“哼哼！那是当然！我可以保护哥！”白玉堂笑嘻嘻的扑进他怀里撒娇。

系统：啧啧啧，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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