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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容一脸懵逼:“你在做什么?”
“给师父降温。”温岁卿皱着眉轻轻拨开了他鬓角散落的碎发,“我去买点退烧药,师父先试试……要是没用,我就带你去医院。”
余容:“……”
25.要命
余容躺在被子里怀疑人生。
温岁卿说要出门买药,真就这么直接出去了。余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是他自作多情了还是怎么了?往前倒退几个时辰不还扑在自己怀里哭吗?
……合着那些话是说完就忘了是吗?
余容搂了搂被子,乏力的叹了一声。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好像体温确实有点高了。
生病吗?余容躺平,望着房间素净的房顶,他是花灵,是从芍药之中诞生的,花的孩子。
芍药本身就是药,他自诞生以来,也从来没有病过,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叫做“生病”。
只是现在灵力被封,身体确实产生了各种不适。生病也是如此感觉吗?
余容实在辨不清楚,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连带自己的身体也同样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他闭上眼,放任自己的思绪散乱飘远,就这么沉沉睡下。
温岁卿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已经睡熟过去,更加担忧起来。小心的坐到床边之后,他轻轻伸手碰了碰师父的额头。
体温还是稍稍有些偏高,但师父睡得好像很安宁。
他一下也不敢肯定师父到底是发烧了还是体温本就偏高,同时也在后悔怎么不顺便买个体温计回来。
温岁卿轻轻叹了一声,看着买回来的药有些迟疑,又翻着说明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是直肠用的退烧药,药盒子里送了指套。
温岁卿看了看药,又看了看睡熟的余容,实在没敢下手,就还是拧着毛巾,给他敷敷额头,顺便收拾了一下床边的水渍。
余容睡得似乎又不大安稳起来,扭动着甩掉了额头上的毛巾,翻身把被子都卷了起来搂在怀里。
温岁卿正拿着抹布在擦床头柜底下渗进去的水,一抬眸,就看见了师父光滑的脊背。
他一下愣住,瞳孔瑟缩了一下,才想起来师父刚才是光秃秃直接从浴室出来的,根本没穿衣服。
赶忙的把地上的水都擦干净之后,温岁卿跑去了衣柜翻衣服出来,再回来小心的给余容套上。
但余容并不太老实,一边哼唧了两声,一边拍他搂着自己的手,迷糊的出声:“好烫……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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