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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卿埋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微哑着嗓子开口:“师父,我想设个祭坛试试看。”
“设啊。”余容笑起来,“我又没有阻止你。”
“我想挂个画轴。”
“挂呗。”
“……我、我不会画。”温岁卿咽了咽口水,把整张脸都埋进他肩颈之间。
“我给你画。”余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温岁卿稍微愣了愣:“师父还会这个?”
“我会的东西挺多的,毕竟活了几千年,有的是时间学。”余容捋着他的头发,低声轻笑,“有时间教你。”
“可我不见得有时间学啊。”温岁卿也笑起来,“我好忙的。”
“辛苦了。”余容笑着把刚捋好的头发又给他揉乱,看着落在自己指尖的发丝,又问他,“真的不打算再把头发留长吗?”
“师父要是喜欢我长发,我就留起来。”
“岁卿,不要为了别人的喜好去改变自己。”
温岁卿噗嗤笑了一声:“所以师父到底想不想我把头发留起来啊?”
余容也轻轻笑起来:“我希望你是自己想留,而不是为我留。”
“其实没有区别的。”温岁卿抬眸看他,伸手去捋他额角落下来的发丝,“因为我喜欢师父,所以我希望能满足师父的愿望。我就算是自己想再留起来,也肯定是为了师父。”
“岁卿……”
“我知道,做人应该有自我。但是感情就是这样啊,我到这边来之后,学到了一句诗,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都是谁教你的啊。”余容没有跟他继续这个问题,只是揽着他带着一起又倒回了床上。
他把温岁卿揽在怀里,靠着他的头闭着眼,把声音放得很轻:“就当是给为师讲个睡前故事,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吧。”
“我……遇到过三个人。”温岁卿非常乖巧的被他搂着,伸手搭在他腰上,“刚来的时候,陌生的环境,诡异的世界,举目无亲的状态,我真的很害怕……”
温岁卿的声音很清淡,低缓儿沙哑,缓缓的剖开了他在这边独自摸爬滚打的那几年光阴。
他穿越过来的地点很巧,也是在漫展,但运气就没余容好了。
来的时间是深夜,脸路灯都歇息了的时间,天上只有一轮凉薄的满月,冰冷的照在他身上。
他带着一点好奇,一点疑虑,小心翼翼的探索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甚至还在思索原来冥府长这个样子,确实有够奇形怪状的。
兜兜转转的走去了马路之后,沿着这广阔大道,他总算是寻到了一点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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