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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五弦琴而已,七弦和筝我也会。”余容笑了一声,“但是真的不常弹。”
温岁卿表现得稍微有点郁闷,他这会儿突然感觉,师父在自己面前,还完全只是一个谜团。
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师父很多事,但是仔细一想,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余容稍微偏眸看了他一眼,一伸手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来,把他搁在了自己跟沈潇的中间,
温岁卿一下子莫名的尴尬了起来,沈潇倒是没什么表示,还很顺手的把他挽住了,半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他胳膊上了。
他感觉自己压力陡增。
服务员并没有给太多目光给他们,恪尽职守的带他们继续逛着,同时推销各种琴,介绍各种适合初学者的种类,还说琴行有认识的培训场所,可以去学琴。
沈潇虽然想学,但也止步于“想”这个状态,多余的东西根本没有去思考,前面还听服务员讲讲,听着听着自己的思绪就跑光了,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各种琴上面的花纹。
温岁卿对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兴趣,也根本没有认真去听服务员的介绍。结果最后变成了余容跟服务员边走边聊,把剩下俩完全抛弃了。
余容跟着服务员继续逛其他的区域去了,沈潇就找了个地方喊温岁卿过来一起坐坐,顺便看着周边各种摆在琴架上的琴,有些是可以试弹的,都挂牌子,有些是纯观赏用的。
还有零星几个顾客坐在那里拨着弦,叮叮当当的声音不但不好听,反而有些刺耳。
沈潇坐了会儿,被这声音刺激得也有点手痒,就自己找了张琴,上去拨弄琴弦。
琴弦看起来细细一根,但韧性十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拨动。
周围玩琴的人很多,也没见有人阻止,所以沈潇也大胆起来,一张一张摸过去,结果不知道是摸到哪里了,手指染了点血色。
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什么尖锐地方把手指划破了,就回来找看着包包的温岁卿要纸。
结果手上血迹擦掉之后,发现手指上并没有伤口,那血并不是她的,沈潇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么了?”温岁卿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微微皱了下眉。
“没,手指划伤了,有点疼。”沈潇嘟了嘟嘴,用纸巾把手指包了起来。
“严重吗?”温岁卿随口问了一句,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摸出来一张创口贴给她。
“不用不用,一点小伤。”沈潇拜拜手,只是默默的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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