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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总部。
板寸头的高大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傅柏翊对面,额角处的一道狭长伤疤深入发丝中,给那张刀削斧凿一般刚毅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痞气。
明明西装革履,但却活像是个刀头舔血的暴徒。
“行不行,帮个忙啊。”荀意说话也挺暴的,双手环胸一点儿也不想是谈事儿的样,明明说出来的是请求,但语气反而像是威胁。
不过傅柏翊倒是习以为常了。
傅柏翊朋友很多,但大多都是点头之交,能真正让他放在心上的朋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荀意是其中之一。
虽然只认识了荀意三年,但二人之间的关系却不是时间可以表明的。当初傅柏翊一无所有的回来,他亲爹还发话,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谁也想不到,当初在台坛上声名赫赫的暴君傅柏翊,退役回家后,竟是这般狼狈。
除了蒋家之外,只有刚来帝都的荀意主动和他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一条必败的战线。
虽说当时荀意的选择也是一场为了利益的豪赌,但相处下来,二人也便成了真心朋友。
虽然有时候这俩人都觉得对方挺离谱的。
“你是不是有问题?”傅柏翊没好气道,“当教练?你是觉得我闲,还是觉得有谁受得起?”
荀意心想你他妈可别后悔。
不过嘴上还是说着好话,“这事儿算我求你,欠你个人情。”
傅柏翊一眯眼。
到了他们这个层面,物质上已经无法打动他们了,人情反而是最值钱的。虽说两人关系好,但能让荀意亲口说出欠人情的话,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驳你荀爷的面子。”傅柏翊敲了敲桌子面,“不过事先说好,我的要求很高,要是随便玩玩的就算了。能力不够也算了……”
荀意听傅柏翊提出一大串要求来,面不改色的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
妈的,真他妈不是上辈子你哭的像个狗子求我帮你的时候了。
还要求这要求那,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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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家。
孔鹏展将他察觉的所有不对劲的事情都说了,尤其是孔斯凡与宁一元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总是不自觉偏袒孔斯凡的行为。
孔斯凡的卡牌虽然可以影响人的思维,但其实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它能让人意识不到违反常理之处,但这就像是一艘在迷雾中航行的船一样,只要有灯塔出现,就算是再微弱的光,也能指引迷途的船只,超着正确的方向航行。
对于孔锦荣来说,孔鹏展如今的阐述,就是灯塔微弱的光芒。
船只向光前行,冲破弥彰。
孔锦荣背靠在沙发上,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所以……我们是都不正常吗?”孔锦荣缓缓开口。
孔鹏展点头,“据我所知,是的。而且我们不正常的最终受益人只有一个。”
孔斯凡。
那么原因,呼之欲出。
“可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可事实如此。”孔鹏展道,“就算是匪夷所思,也已经发生在我们身上了,而且,我似乎又了一些眉目。”
孔锦荣正了正身子,示意孔鹏展继续说。
孔鹏展道,“我脱了人,咨询了一个心理学的专家,得到了一种说法,叫做‘思维引导’。”
“详细来说的话,很复杂。基本上就是通过特定的声音、语言、动作、表情、气味等外物影响,引导他人的思维,说白了就是一种……”孔鹏展顿了顿,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让人毛骨悚然的字来。
“催眠。”
“可是……”孔锦荣到底是刚刚才被点醒,再加上这几天他被孔斯凡连续使用了数张卡牌,一时间还是无意识地偏袒这孔斯凡的。
“凡凡他不想是会这样做的,而且你说的什么催眠,是挺合理。但有一点,凡凡一直在我们眼前长大,他怎么可能接触到这些?”
说完,他似乎终于想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一样,揉着鼻梁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虽然你说的事确实有些古怪,但其实也不难理解。凡凡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当初抱错也不是他的错,而且养了他十八年,这种亲情早就不是血缘关系能阻断的了的了。”
“可宁一元也是你们的孩子,是我的弟弟!”孔鹏展道,“就算是我们依旧宠爱孔斯凡,但对于之前十八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的亲生孩子,起码要做到一碗水端平吧!”
“可我们呢!无限地偏宠孔斯凡!最后竟然直接逼走了一元!”
孔锦荣知道,孔鹏展说的对。
他们确实太过便疼孔斯凡了。
但嘴上却控制不住地说道,“我们是偏爱凡凡,可你也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凡凡乖巧懂事,事业有成,人人都夸他优秀。再看看宁一元!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没错,可他是个什么样儿的?”
“不学无术,恶毒不孝,木纳蠢笨!”
“爸!”孔鹏展打断了孔锦荣,他声音虽大,但无论是语气,还是说的话,都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定定地看着孔锦荣,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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