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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都已经整理好了。”宁一元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
傅柏翊拧了钥匙,“走吧,我在这附近有个房子,你要保持训练和治疗,基本上住不了几回宿舍。”
对于宁一元来说,旁听表演课也只是治愈心态,接下来十月份的海州大师赛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成功,宁一元便能获得和孔斯凡的外挂系统抗衡的力量。
傅柏翊虽然不知道系统外挂的事,但他认为宁一元是一个运动员,他同时也是宁一元的暂代经纪人,自然会把训练和比赛放在第二第三位。
啊,你稳第一位是什么?
当然是治病了。
说着,傅柏翊还低声骂了一句,“那个叫孔斯凡的什么毛病?怎么贴上你针对了。看看论坛上的帖子,铺天盖地的都是骂你的,要说他没插手,鬼都不信!”
“身份矛盾,不可调和。他有这个能力,自然要往死了打压我。”宁一元的语气很平静。
真假少爷的身份本来就是对立,根本不存在和平共处这一选择。上辈子的宁一元卯足了劲想要和孔家人处好关系。但最后,他用生命交了学费,学会了这个道理。
所以,这辈子宁一元必须要摒弃上辈子那天真的想法。
天生对立,你死我活。
本该如此。
傅柏翊知道孔家那些事儿,毕竟上层圈子都传遍了,孔家十八年前抱错了儿子,亲儿子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现在还被赶出了孔家。
妈的——傅柏翊握紧方向盘,心里自觉地怒骂出声。
上层圈子八卦的也很厉害,任何一家出什么事儿都有可能成为谈资,更何况是抱错孩子这样狗血的大事儿。
傅柏翊平时其实也挺喜欢听八卦的,对其并不反感。毕竟整日工作应酬实在是太无聊了,八卦一下还能缓解心情。而且一定程度上,不管那些八卦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用的东西,总是能给自己提供便利。
但这件事放在宁一元身上,傅柏翊就觉得这事儿不对。
他们凭什么说宁一元长废了,不如孔斯凡?
又凭什么说宁一元嫌贫爱富,打着孔家财产的主意?
这些话要是让他傅柏翊知道了是谁说了,他可是要给小钢镚出气的。
那些人,舌头可真是够长!
傅柏翊心中怒火燃烧,但他却不想让宁一元看出半分不妥,便主动找话道:
“其他室友怎么样?”傅柏翊是第一次当“家长”送孩子“上学”,他之前甚至都做过攻略和计划,但孔斯凡的出现打破了一切的安排。
不过现在关切一下也不晚,询问和新舍友相处的如何,也是家长应该做的。
不过这个为难对于宁一元来说,可算得上是个难题。
“我一直在干活,和他们没说几句话。”宁一元如实道。
傅柏翊更头疼了,宁一元有社交恐惧症,面对手机对面的陌生人。宁一都不会与之交往,那更别提面对面了
其实傅柏翊挺高兴宁一元没有新朋友的,出于私心,他只想让自己成为宁一元心中唯一的特殊。
可傅柏翊知道,这只是他自己的**罢了——是他自己必须压下的**。
宁一元需要交朋友,他是翱翔九天的雄鹰,而不是金笼中的雀鸟。他会和能与他盘桓在同一高度的强者相交。
总有一天,宁一元会成为他自己所期待的“正常人”,那时候,傅柏翊就是他众多朋友中的一个……
傅柏翊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想规避这样的失败。
**告诉他,他应该拔去宁一元的玉毛,将其紧紧地握在手中。
但到头来,傅柏翊却反其道而行,主动讲宁一元推了出去,并且帮他安排好了一切。
因为理智战胜了**。
或者说,相比起自己的**,傅柏翊更在乎宁一元。
他不再提这些可能会让宁一元烦心的事了,便话锋一转说起了自己。
“这几天我应该会有些忙,不能全天盯着你训练了。你要按照训练团队的指导继续保持,我也会给你找个陪练。”
训练团队早就被傅柏翊组了起来,至于那个陪练——自然是蒋斯伯了。
反正他现在被禁赛,给人当陪练一点也不耽误,正好还能磨练一下自己的球技。
宁一元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他对外界其实是漠不关心的,除了和他有关的事,其他的,都是别人推一步,他才走一步。
傅柏翊有益回避便引导着话语,一如往常一样,“傅氏和科技新贵‘元鹤’科技、还有帝大实验室的项目合作,是关于全息投影的研究。”
“如果能成功的话,对于科技、娱乐、体育……”傅柏翊顿了顿,改了说法,“对于整个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变革。”
“全息投影技术啊……”宁一元神色忽然放空,好像对这项技术莫名地感兴趣一样。
“这项技术的项目发起人……是谁?”他忽然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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