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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傅宴以为失忆是自己一时不慎,但经历了后面的事情之后,他知道哪有什么不慎,全是天道为了将剧情走上正轨,故意为之,傅宴的举动到底是没有逃过天道的法眼,因此才有了后续的故事。
理清思路之后,傅宴抬手一碰,面前的千年寒冰瞬间化为了水汽,他起身从冰棺中走了出来,而一旁沉寂的“东皇”也在觉查到主人苏醒之后,激动的发出震颤,低沉的剑鸣声响起,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思念和委屈。
傅宴与命剑心灵相通,听到东皇委屈的哭成了泪人,他不禁轻笑出声,调侃的问道:“哭什么?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说话间一旁悸动的东皇忽然换变成了一个身着金色锦衣的少年,他眉间一点朱砂痣,模样青涩,五官姣好,乍看上去像个养尊处优,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
少年像是刚换变成人形一样,总是黏糊糊的贴在傅宴身上,抱着傅宴的胳膊哭诉道:“主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明明感受到你在外面,为什么不召唤我,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黑漆漆的地方。”
傅宴抬眼望了望四周,黑漆漆?虽说宋怀这人不干人事,可说句良心话,这里的环境并不算差,山洞十分宽敞,里面应有尽有,墙上也一直燃着极为稀有的长明灯,实在是算不上东皇口中的黑漆漆。
到底是自己的命剑,傅宴只能摸了摸他的脑袋,耐着性子哄他,“出了些意外,我当时修为尽失,根本无法召唤你出来,让你在这里受苦了。”
谁曾想东皇听到这话之后更加难过,他看上去一副震惊的模样,眼眶通红的问道:“修为尽失?怎么回事?是不是江舒白那厮干的?我这就去杀了他,就算是拼上被折断的风险我也一定要杀了他。”
当时仙魔大战傅宴和江舒白在战场上对战时,东皇与傅宴人剑合一,被宋怀捅刀时,东皇为了护着傅宴的心脉陷入了沉睡,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迷迷糊糊有了知觉之后,就感受到傅宴在千里之外,它想方设法联系傅宴,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为了更好的驾驭东皇,傅宴神魂和东皇绑定了,哪怕他换具身体,东皇也能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他,但也只是感应,谁让当时傅宴修为全无,没有修为的他根本召唤不了东皇。
看眼前的少年红着眼睛要杀江舒白,傅宴有些无奈,他其实暂没打算对江舒白动手,眼下他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江舒白,傅宴暂时留着他还有大用处。
许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傅宴想了想还是先出去溜达一圈再说,恢复修为后的傅宴轻松的打开了宋怀设下的禁制,他原本以为宋怀伤了自己的心脉,修为会受损严重,没想到完全没有影响,看来宋怀当初应该用的只是障眼法。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宋怀无论怎么做都是要死的,傅宴猜着自己都醒了这么久了宋怀都没有动静,大概率是死了吧。
毕竟他离开林麒的身体之前可是刻意叮嘱了江舒白,一定要杀了宋怀的,谁让傅宴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只能说宋怀也是死得其所了。
出了山洞之后,傅宴发现眼前的景色有些眼熟,似乎在魔崖山后山,没想到宋怀会把他藏到这里,还是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魔崖山前面就是魔界的大本营,曾经傅宴统领魔界的地方。
刚走出没两步,傅宴就看到了宋怀的狗腿子带着两个人在巡逻,叫什么傅宴不记得了,他还没动手,那家伙直接腿软跪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傅宴,口中大喊着:“尊主?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听命于宋护法行事,他的话小的不敢不从,小的不知道他竟然会背叛您!”
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光风霁月之人,一时间有些痴愣,他们似乎是新来的,没有见过傅宴的样子,不过在听到首领叫面前的人尊主时,他们也立刻跪拜在了地上,至于心中的惊艳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么弱的喽啰,哭起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让人看了倒胃口,傅宴一时间失去了动手的兴趣,杀这种人简直是脏了他的手,傅宴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消失在了魔崖山,只留下三个人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而傅宴却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这里是一间密室,里面放着一块巨大的寒冰石,寒冰石上正躺着一个黑衣青年,他美容俊逸,身材修长,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因为呼吸而引起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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