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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几人距离门口本就不远, 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小厮口中的马车。
“那是……二师弟?!”
顾封语气中的疑惑远大于惊讶。
他看到了什么?
拿着剑的二师弟?
作为曾经跟对方因为用何种武器更好的问题吵过无数次的顾封惊到差点不敢认。
他医仙谷的徒弟向来优秀到醒目,陈墨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倒是没觉得拿剑有什么不对。
百分之**十的江湖人都用剑, 毕竟“兵中君子”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和他家二徒弟的气质很配。
就是情况好像不妙。
“确实有很浓的血腥味。”
陈墨扫了眼那辆毫无声响的马车。
这种程度的血腥气,里面的那位受伤程度怕是不轻。
林庄主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队伍,眉头皱成川字:“谁那么狠,居然把这群无耻的狼犬引来了?”
他认识这个打扮。
虽说他们自称“狼犬”,但其实这就是一群只要给钱就会一窝蜂围上去的盗匪之辈, 不讲情谊也不讲道义,基本上属于人人唾弃的那种。
但偶尔不方便出手的时候,朝堂和江湖中某些不缺钱的人也会雇佣他们去当炮灰。
看到师弟危急的顾封, 提剑就要赶过去:“这个问题, 等有空再研究吧!”
“哎……”
林庄主张嘴刚想说什么,结果只看到了顾封的背影, 不由无奈地转身, 对站在原地的陈墨抱怨:“令徒真是个急性子。”
陈墨理解地笑笑:“人之常情。”
林庄主摇了摇头,也没恼顾封的私自行动,对身后的小厮挥了下手:“你也带人去帮忙吧。”
刚跑过来连气都没喘匀的小厮:……就不能让他歇一会儿吗?!
“叮!”
刀剑碰撞, 火星乍现!
儒雅青年双手持剑,明明平日不练剑, 但剑术水平却一点都不低。
他轻松得抵住了对方的进攻, 表情不变, 眼底却仿佛千年寒冰,散发着三九天的冷气:“恶心的狼犬!竟然胆敢接我的单!”
“嘿嘿!”为首的那个**着大半个肩膀的大汉加快速度冲过来, 脱离了团队, 持着大刀对准青年。
看到他厌恶的表情, 反而像是收到夸奖一般, 咧嘴一笑。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狼犬就没有什么不敢干的!”
“唰——锵!”
不等他说完,青年反手击退一个试图偷袭他的狼犬。
“呵!”
青年极其反感这种战斗方式,声音冷厉:“除了这见不得人的偷袭,你们还会点别的吗?”
虽然被识破了,但两人的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十分得意。
后面那人盯着穿着精致的青年,在心里流着口水,盘算着等下杀了人扒下来后能卖多少钱,贼笑道:“见不得人怎么了?只要能杀人,我们就是赢家!到是你守着的这个马车,里面躺着的应该就是那个替你挡剑的白痴吧?可怜哟,医仙出谷了,他肯定没救了……”
儒雅青年握剑的手一紧,眼底闪过寒光,右脚后撤半步,转身挥剑。
“噗!”
银光快若天中闪电,眨眼而至。
“……呃!”
说话之人瞬间倒地,连捂脖子的动作都只做了一半。
光膀子的大汉被吓得脚步后退了半步。
暗骂一句:“该死!”
这速度快到他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
他之前真是小瞧了这小白脸!
玛德!
你们几个医仙谷的药童,不学医,学什么剑?!
躺在马车里的苏悔听着外面的战斗声,神情复杂,随后,撑着一口气就想坐起来。
“唔……”
“三师兄!”小孩连忙接着他试图起来又倒下的身躯,看到他身上又渗出来的血,快把衣服都彻底染红了,本来忍着的情绪一下子倾泻出来,眼眶瞬间红了。
“…………哭什么!”听到耳边的小声啜泣,苏悔艰难地侧躺着,压在身下的手抬起,把一把匕首塞到小孩手里。
“即使是最后一刻,刀柄也要对准敌人,听到没!”
苏悔这样对小师弟说道。
这是当年他父亲教导他的话,他一直当成人生准则。
“师兄……”小孩一手抱着匕首,一手揽着师兄,咬着嘴唇不回答。
他不想师兄死!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儒雅青年面无表情的单手持剑,那柄最普通的铁剑上,红色的血滴顺着剑尖往下流,一滴滴无声地落到脚下的草地上。
“我倒要看看,今天有多少人来送死!”
说话间,持刀大汉身后来的那一队人马也赶到了,他们本来已经靠近了马车,却被他这睥睨的气势震到脚步都暂停了一瞬。
看着面前的青年,被对方的眼睛盯着感到一丝寒意的大汉一咬牙,仗着人数众多,再次鼓足勇气。
“杀!”
一声令下。
众人瞬间冲着守在马车外的儒雅青年而去。
马车外,青年持剑的手微微一转,剑刃反射一道光芒,他的脸上毫无胆怯,反而带着淡淡的兴奋,眼瞳中倒映着朝他而来的狼犬。
马车内,害怕极了的小孩弯腰,紧紧抱住怀里的师兄,还不忘攥紧手心里的匕首,泪水在眼眶打转,却死命不让他掉下来。
要死了吗?
“咻——”
“咻——”
“咻——”
突然,几道破空声划过。
“啊!”脖子上插着箭羽的狼犬瞬间扑地。
向前冲的队伍瞬间被打乱。
“怎么回事?!”持刀大汉警惕地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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