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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言斐和江忱一起去医院将石膏拆了,胳膊自由的两人终于重获新生。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紧张的复习时间,马上就要第一次模拟考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大家都很重视这次考试。
江忱最近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像是真的收敛了,认真学习一丝不苟。
江忱对自己什么水平倒还真不怎么清楚,上高中以后他就没正儿八经的考过试,平常都是自己写卷子,上一次月考算是第一次,但四百多分随便写写就可以了,不需要花费什么功夫。
但他现在的目标可不是什么三十几名,他现在的目标是全年级第一。
要想考第一江忱现在还没什么把握,毕竟言斐的成绩摆在那,但怎么着他也得试一试。
学霸答应的条件可没说哪一次考试。
那他就默认为每一次考试。
学霸特么不做人,套路他,那就别怪他套路回来。
他有录音为证。
言斐这货真是从里到外都是黑的。
江忱第一百八十次觉得自己可能眼瞎才看上这么一货。
果然一段感情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不,他们还没有一段感情。
言斐那货还是个直的,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一段感情的。
江忱自己把自己给想虐了。
心肝脾肺肾都疼。
江忱难受地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有些烦躁,半夜爬起来去厨房剁肉。
“咣”“咣”“咣”……
“哥哥,你干嘛呢?”江果赤着脚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江忱。
“关你屁事。”江忱头也不回道。
江果走进去站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哥哥,你要做小混沌吗?我要吃虾仁馅的。
“吃吃吃,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江忱没好气的抬腿就是一脚。
江果身形晃了晃,皱着小鼻子道:“小忱,你要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离我远点儿,找你妈喝奶去。”个小屁孩,真想打包扔了。
“我已经长大了,我早就不喝奶了。”江果往他腿边一坐,开始抽噎,“我要吃虾仁馅的小馄饨,我饿了,我就要吃……”
江忱被他哭的心烦,低声吼了一声:“给老子闭嘴。”
江果收了哭声,委屈地看着江忱,小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去扯江忱的裤子,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脸:“小忱,我饿了,我想吃虾仁馅的小馄饨。”
江忱:“……”特么一个一个都是我祖宗。
江忱从冰箱里翻出一包饺子皮,找到些土豆洋葱还有些不知道叫什么名的绿叶菜,还翻出一盒虾仁,最后全都一起剁了掺进肉馅里搅了搅,加了油盐酱油葱花料酒进去,最后用饺子皮包了扔到锅里煮。
江果自己去碗柜里拿了他专有的小碗小勺小碟子,自己围上吃饭的kitty猫饭兜兜坐在餐桌旁乖乖等着。
凌晨四点,柳凤听到些响声来到客厅时,就看到江果和江忱坐在桌边正在吃东西。
“你们俩干嘛呢?”
“吃馄饨。”江果晃了晃他的小勺子,“小忱包的馄饨。”
“谁包的?”柳凤诧异的看向厨房,案板上还有剩下的猩红的肉馅。
江忱一定是半夜又起来剁肉了。
柳凤快步走到江果身边,看到他碗里歪歪扭扭包的参差不齐的小馄饨,大惊失色。
“老江……”
江忱剁肉没把大家剁醒,柳凤一嗓子把全家人都给喊醒了。
江天茂迷糊着走出卧室。
最近江忱偶尔也会半夜弄出些动静来,大家拿他没办法就只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抱着江忱只是有特殊癖好的心理来对待。
“老江,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江忱做的馄饨,他,他他……”柳凤忐忑不安,“他不会给果果下毒吧?”
江天茂瞪她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柳凤委委屈屈,江忱从来没做过饭,这动不动就半夜剁肉的毛病已经让人胆战心惊了,这竟然还把肉做成馄饨给江果吃,可不就……居心不良吗?
“这是你做的?”江天茂指了指桌上的馄饨。
江忱懒得搭理他。
江果点头:“是的,是小忱做的,虾仁馅的馄饨哦,爸爸你要吃吗?”
“我……”江天茂摸了摸鼻子,他有点儿想吃,他儿子第一次做饭呢。
柳凤疯狂拽他的衣袖,还小声嘀咕:“我要带果果去医院做检查,万一吃出病来怎么办?谁知道他里面放了什么。”
“他自己也吃了。”江天茂从她手里拽出袖子,“你不吃一边待着去。”
柳凤:“……”盲目信任是会酿成大祸的。
“那什么,要不,我尝一个。”江天茂拿起筷子打算去夹,下一秒,江忱把碗端走,江天茂夹了个空。
“有毒,别吃。”江忱说。
江天茂:“……”
江忱将馄饨倒进保温壶里,连汤都没留直接拎着走了。
江天茂无语地看着柳凤,柳凤摸摸脖子,抱起江果:“果果乖,跟妈妈去医院,咱们还是要检查一下的。”
江天茂气的转身进了屋,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凌晨五点,天还黑着,秋日的街头上除了清洁工与卖早点的,基本见不着什么人。
江忱拎着保温壶坐在路口的公交站牌处发呆。
这个交叉口是言斐上学必经的岔路口,也是他上学必经的岔路口。
待会儿来个偶遇?
他要吃早饭了自己怎么说?
就自己这味不咋地的馄饨他要吃了嘲讽他怎么办?
他要是直接拒绝自己又要怎么说?
唉。
江忱有些后悔了。
要不然还是喂流浪狗吧。
他一单相思的,自己做顿饭还巴巴的往人跟前送,怎么想怎么别扭。
跟个傻逼似的。
这要让南青知道了,肯定得嘲笑死他。
“你蹲这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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