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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两句话内容跨度太大,纵然是向来处变不惊的沈辞风,也难免露出愕然的神色:“为什么?”半晌,他迟疑问,“是因为秦雪怡手上的照片吗?”
“如果我没猜错,那些照片,无论你是否与柏家联姻,她都会放出去。”焦溏摇头,尽管方才是一时冲动,他越想越觉得可行:“沈家无非是想让你当个工具人,何必让他们如愿?”
虽说成功打消焦老爷子对让他与周明辉完婚的想法,但这几日,管家一有机会就在他面前明示暗示,焦老爷子仍然期望孙子能在今年成家。
他能想象,接下来会被怎样花式催婚,与其浪费时间去见一堆无聊人,不如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应付。
见沈辞风没有回答,他当对方在犹豫,不忘加上重点:“等处理完沈家和周明辉,到时再分开,也名正言顺。”
沈辞风定定盯住焦溏半晌,利落答道:“好,”为免夜长梦多,他拍板道:“等下去领证,焦老爷子那边,我能说服他。”
被他的爽快吓了一跳的焦溏:!
“那……就这么决定?”虽说说服沈辞风比想象中还顺利,焦溏确实担心,焦老爷子放话在前,说不定会被反对。他半信半疑和那人回焦家,准备好要面对一场“暴风雨”。没想到,沈辞风和焦老爷子两人在花园单独谈过半小时后,老爷子竟神奇改口:“我让先生算算婚礼吉日,今天起你们就住一起吧。”
焦溏:有种被卖了在替人数钱的错觉?
忍不住好奇,焦溏问过沈辞风,他们谈了什么,那人却笑而不语。
当天下午,沈辞风和焦溏从民政局出来,两人便结成了纯洁的商业合作关系,只是别人签合同,他们领证,听说有钱人的世界是这样的。
一小时后,焦溏站在沈辞风的公寓里,看搬运工人一件件放下为数不多的行李。
莫名其妙从母单变已婚,焦溏完全没实感,两人一路“公事公办”,唯一改变只有搬家。
“那么,我先回去工作。”沈辞风拿起公文包,像记起些什么:“我的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麻烦记一记。”
“哦,”焦溏见他先拿出手机,自然而然伸手接过,拨通自己的电话。
看到焦溏翻出那部镶满水钻的定制手机,沈辞风接回自己的手机,道:“有事发讯息,刚才提到过的婚姻细则,你都记得?”
焦溏轻松复述:“是指‘我们绝不可能成为真夫夫,一切出于互利互惠,注意界限’嘛,有多难?倒背如流!”
沈辞风颔首:“那么,合作愉快。”
送走“合作伙伴”,焦溏整理完行李,差不多该出发去上课,他看向手机里的唯一一条新讯息:明白。
上面是他发给沈辞风的“今晚外出上课,不在家吃饭”,收件方是简单一个“沈”字,这还是他纠结很久后打下的备注,他忘记问沈辞风,他们现在该怎么称呼才对?
出门、坐上计程车,焦溏边在脑海中演练稍后要教的内容,边打开手机,一眼看到上升热搜:富二代仗势欺人,好少年前程尽毁。
还有多得几近令手机死机的@。
是一个被他告的网络喷子,常规卖惨,收到焦溏委托人发来的律师函,哭诉自己“被迫害”。
那人的声音外貌经过打码处理,听上去就像一个“纯粹干净”的学生:“我不过是在网上说了两句,他要让我去坐牢,我好害怕,还有没有言论自由……”
请律所发来那人相关诉讼的准备材料,焦溏飞快扫过一眼内容,笑眯眯发出两条新状态:“我就是那个富二代,听说有人四十岁还自称少年,是指键盘特定年龄吗?”
“他还小,”
剩下的焦溏不用多说,只委托代管社交账号的媒体,将对方账号里所有出口成脏内容、连同诉讼函发到每条热门新闻评论下,赞到最前排。
可能是“四十岁少年”的真实和媒体卖惨形象反转太大,还有那人在网上喷话之脏,引起一片哗然,不到半小时,骂焦溏的和骂“四十岁少年”的人便打了起来:
“不管怎样,有钱人就是想告就告。”
“就是有钱人才不惯着键盘喷子,这个油腻中年男谎话一套套,根本没一句真话!”
“这个‘少年’可不止骂有钱人,只要比他过得如意的人就用脏话喷,是该让人教训教训。”
……
后来加上蹭热度的、被那人喷过的苦主多方下场,撕的内容已经没焦溏什么事。
收起手机,焦溏轻松踏下车,深呼吸几口气,抬头看向不远处、青砖绿瓦的古老大屋。
这就是他今晚要讲课的地方,走近能看到屋前有一块石头,刻有“姑婆屋”“文物保护单位”若干大字。在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地方讲课,焦溏荣幸之余,又多了几分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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