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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苦大深仇?”沈辞风正苦思冥想,一片温软触上眉心。
是焦溏的指尖,像在柔和抚平他皱起的眉头,那人的黑眸在阳光中犹如深邃的黑曜石,暖意从指腹流向沈辞风全身。
“快到了,别怕。”焦溏以为是缆车到达最高点,他紧张,轻声安慰:“或许闭上眼试试?”
随着焦溏放低手腕,鼻间留下淡淡的鸢尾花香,沈辞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发聩。
待缆车缓缓到达终点,沈辞风仍未回过神。
以为他怕得走不动路,焦溏鼓励般挽起他的胳膊:“下去就到啦,坚持住。”
沈辞风:……
网上提到的甜品屋就开在离缆车重点几十米的地方,一踏出缆车站,焦溏便见一栋纯白、屋顶像熊耳朵的矮房子,远远飘来蛋糕出炉的香气。
“人好多。”焦溏拉住沈辞风的衣角,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店门前,橱窗上琳琅满目的纸杯蛋糕,如同勾人食欲的小妖精。
店员似乎认得沈辞风,不等焦溏开口,主动迎上前:“老板为两位预留了最好的座位。”
两人正要走进店里,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焦溏?”
回过头,焦溏看见一个穿着一身名牌logo西装的男人走到他跟前,鼻子翘上天,仿佛在用下巴跟他说话:“你居然有位置?正好让我们先进去。”
“名牌男”的态度那么理直气壮,焦溏:你哪位?
沈辞风冷冷开口:“为什么?”
“你哪位?”斜眼看沈辞风,对上眼神那刻,名牌男心下一怯,颐指气使的态度被他威压十足的气场浇熄大半,下意识退后两步,避开视线,瞪向焦溏,不服输道:“我和溏溏是十几年的朋友耶,他的不就是我的。”
看名牌男的语气,这种事明显发生不止一次,可惜焦溏不是原主,可不会惯着他。
“我跟你是认识十几年,是不是朋友,可不好说。”焦溏勾住沈辞风的胳膊,坦然迎上他的视线:“最重要的是,我的不是你的。”
名牌男脸上一僵,几周不见,焦溏似换了个人,一点不像以前那个唯唯诺诺,指东不敢向西的傻二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不会跟和他一起的人有关?
盯住两人挽起的手,名牌男想起些什么,嘴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是么?这位是?”
圈子里前段时间在传,焦溏甩掉周明辉,和一个不知哪来的“金丝雀”闪婚,起初没人信,毕竟周明辉把焦溏驯得多听话,多少人有目共睹。眼下看焦溏和身边人亲密的举动,莫非是真的?名牌男半点不慌:焦溏这种脑子,不就是换个人被骗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不出所料,焦溏答:“他是我先生。”
名牌男假装惊讶:“怎么可能,你离得了周明辉吗?”
“我和我先生已经领证,请你不要因为嫉妒而挑拨我们的关系。”焦溏应付傻子的耐心到了极限:“我们要二人世界,麻烦别碍着。”
嫉妒?名牌男气得嘴都歪了,大声喊:“等等!”
多少还有些忌惮沈辞风,他强行扯出一个笑,对焦溏挑了挑眉:“私下说几句吧。”
沈辞风打断:“有什么可以当面说。”
名牌男皮笑肉不笑道:“我相信溏溏会想和我单独说。”
他的态度令人极不舒服,沈辞风正要开口,焦溏捏了捏他的手:“没事,那我就去听听,不过,万一我等下忍不住打他,你可得帮我做人证,是他先犯贱。”
名牌男:??
见识过焦溏在婚礼上的“怪力”,名牌男和人走到一边后,有意隔开一段距离,压低声道:“你之前天天给周明辉送花,写的那些**辣表白,还挂在朋友圈,你是不是忘了?”他一手捂住嘴,眼珠来回转,阴阳怪气:“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你先生看到那些,会怎么想?”乜了焦溏一眼,他冷笑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教你?”
焦溏:就这?
“看来你不知道,我已经换了个账号,重新做人。”焦溏昂起头,底气十足:“谁没过瞎狗眼的时候?你想发什么随便发,我先生不会介意,我们感情就是这么好。”
名牌男捏紧拳头:不可能!
“溏溏,”沈辞风一直在默默关注两人:“没事吧?”
“没事,”焦溏小步跑回他身边,虽说在名牌男面前虚张声势,他并不确定沈辞风会怎么想,索性先告状:“他为了抢座位恐吓我。”
注意到名牌男脸上怨恨的神色,沈辞风沉着开口:“李立慧先生是吗?”
名牌男一愣:“你认识我?”
沈辞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既然溏溏说不愿意,请你自重。”
对方的眼神里透出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有一瞬,李立慧感觉自己像只被猛虎摁住的猎物,一点声响发不出,只眼睁睁望着那两人挽手进入店内。
店玻璃门在他们背后关上,焦溏小声问:“你认识他?”
沈辞风淡淡道:“见过他父亲一面。”李家养出这种儿子,看来家风也不怎样,对没教养的小喽啰,他不介意帮忙敲打敲打。
待两人身影消失在店中,李立慧的窒息感方缓缓消失,从没遇过那么可怕的人,不是“金丝雀”吗?对方究竟什么来头?
“立慧?”李立慧的同伴找到他,见他呆站不动,疑惑问:“你找到愿意卖预约号的人了吗?”
“找什么找!”李立慧回过神,一股脑将气撒在同伴身上:“还不是你忘记提早预约,才害我们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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