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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沈辞风每次和他……时,要么关灯,要么披着衣服,焦溏还以为这是那人的癖好。
沉默一刹,焦溏轻声开口:“我买了糖炒栗子,吃吗?”
刚听管家余叔说,沈辞风小时候,外公喜欢带他到戏班看戏,散场后给他和外婆买糖炒栗子,是祖孙三人每周雷打不动的习惯。
焦溏记得余叔说起过往时,眼中的沧桑:“自从老爷和太太去世,就没见辞风少爷真正笑过。”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沈辞风一怔。
这道疤痕是他四岁时落下。
生母受刺激精神病发,提刀要让他这个与沈父有关的“污点”消失。
轻步走上前,焦溏看到打开的抽屉,垂下眼角:“你在擦药?伤口要紧吗?”
“不要紧。”沈辞风几乎想也不想便答,“只是淡化疤痕的药膏,没什么。”
焦溏抬眼问:“我帮你?”
“嗯?”沈辞风本来抗拒被人看到伤疤,然则当他对上焦溏的眸子,鬼使神差般应道,“好。”
两人在飘窗边坐下,焦溏倒出一抹药膏,在掌心搓暖,小心贴上疤痕的位置:“这样对吗?”
听到那人闷声答:“嗯。”
焦溏的手掌温暖细腻,在沈辞风背肌上缓缓滑动,似带着一丝绵绵密密的电流,柔嫩的指尖一点点打圈,仿佛在撩动他的呼吸。咬紧牙关,沈辞风脑海中浮现起一些,绝不能让人知道的画面。
“涂上去的时候痛吗?”焦溏靠近了些,感觉他的背莫名紧绷,担心问:“是不是我涂得不对?”
“没、没有。”淡香的吐息拂过他的耳郭,沈辞风的理智和本能在撕扯身体控制权,几乎撑不到堪堪涂完一层薄薄的药膏,他忍无可忍,抓住焦溏的手:“好了。”
顺从放下药,焦溏眨了眨眼:“你脸有点红。”
沈辞风试图用穿衣掩饰狼狈:“正、正常药效。”
站起身,焦溏偷偷从玻璃窗反光看在整理衣服的沈辞风,擦药时不能乱想,现时手上还似残留着那人的体温,以及肌肉线条的触感。
等各怀心思的两人一同在桌旁坐下,沈辞风打开熟悉的牛皮纸袋,几颗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落在桌面,深棕色外壳被炒到爆开,露出染上麦芽糖金黄的栗子。
咔擦一声脆响,焦糖色的栗子整颗剥出,甘香甜润。
焦溏双手托起下巴,两眼亮晶晶:“好吃吗?”
听余叔说,沈辞风不喜欢油栗,只吃板栗。旧时戏班的地址早搬迁,要找路边小贩更难,幸好他求助公益班的阿姨团,在几个旧城区绕了一大圈,总算在一条老街道里,买到一袋新鲜出炉的糖炒板栗。
“好吃。”沈辞风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你也试试。”
将剥好的栗子送到焦溏嘴边,那人像小猫喝水一样低下头,舌尖卷过他的指腹,留下一阵温热的麻痒。
盯住眼前人翘起的嘴角,沈辞风喉结不由滑动,他又想亲焦溏了。
果汁把焦溏的唇瓣润得水光潋滟,本人对身边蠢蠢欲动的视线浑然不觉,随口道:“我最近在绣雷泽总裁定的绣画,不知道完成交画的时候,有没有机会见到真人?”
沈辞风心不在焉问:“你想见他真人?”
“有点好奇,你见过吗?”焦溏歪过头,把他的走神当作默认,“你见过?!快跟我说说!”
沈辞风的注意力全在他开开合合的两片唇上,半点没听进去。
焦溏嘴角往下撇:“一点都不说?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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