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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控制不住般从眼角滑落。
焦溏早忘了自己的生日。
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他在孤儿院长大,能有集体生日会已经很感激。
假如有一个人,只为他用心准备这一切,是从不敢想象的奢望。
“是有哪里做的不对吗?”除去两人第一次相遇,这是沈辞风第二次看到焦溏哭:焦溏的眼中噙着泪花,泪水无声流下,透明的泪痕被烛光照亮,他的心一阵刺痛。
听到他的话,焦溏用力摇头,想也不想抱住他,头枕在那人肩上,哽咽说不出话。
安静的别墅中,沈辞风耳边只有焦溏低低的啜泣声,一抽一抽,像捏住他的心脏;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温热的体温自身前传来,泪水像滴在他心尖上,一片滚烫。
艰难抬起手,沈辞风掌心一下一下顺过他的颤抖背,哑声安慰道:“你不喜欢以后我不……”
“不,”焦溏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堪堪仰起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很喜欢。”
沈辞风手蓦地顿住。
“你……太好了。”焦溏伏在他怀中,沉浸在被那人体温包裹的安心感中,闭上眼,不敢说出心底的小秘密:好得让人不想离开。
像一刹那间经历大起大落,沈辞风猛地抱住他,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惟心跳声在耳边交织。
沈辞风的薄衫被泪水浸湿一块,凉凉的,两人静静地抱着。半晌,他方按捺住迸发的情愫,低下头,一点一点亲去焦溏眼角的泪水。
那人哭得眼眶通红,眼眸水波盈盈,像被大雨淋透的花瓣,显得更娇嫩光润,沈辞风捧住他的脸:“小哭包。”
急促的呼吸还没平伏,焦溏的脸红酐酐,带着哭腔,不甘示弱般:“那、你、你欺负人。”
轻易达成他从未对人说过的愿望、擅自对他这么好……
挑了挑眉,沈辞风小心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像哄一只别扭的小狐狸:“要不要许愿?”
焦溏这才想起快烧到一半的生日蜡烛:“要!”
“来。”沈辞风带他走到蛋糕前。
明灭不定的烛光中,焦溏双手交握,半干的眼角似被水晶点缀,可爱动人。
“一起。”焦溏和沈辞风一起吹灭蜡烛,伸手捻了的一口蛋糕上的果酱,味蕾像被点亮:“好吃,你要试试吗?”
等沈辞风伸手拿叉子,他劝那人不注意,一把将蛋糕上的奶油撩过沈辞风的脸,忍不住笑:“看,你长胡子了。!
一手抓住撩完就跑的人,沈辞风礼尚往来抹了一把在他脸上:“你也是,焦爷爷。”
焦溏被逗笑了:“好了不玩了,你快试试,很甜。”
下一秒,沈辞风低下头,含住他的下唇,舌尖沟去沾在他唇瓣的果酱,连嘴角也不放过。
屋里静谧得能听见蜡烛被融化、滴下的声音,沈辞风半晌方意犹未尽放开:“是很甜。”
(拉灯)
假期眨眼过去,回程前最后一个下午,两人正沿海边散步,竟碰上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好巧,原来焦先生和朋友也在这边度假。”
蹙了蹙眉,焦溏回头时已换上职业笑容:“许先生,真巧。”
许建麟挽着一个容貌精致的青年,他不以为然扫了焦溏身边的沈辞风一眼,邀请道:“我在这边包了一艘游轮,焦先生什么时候有空?随时欢迎你过来玩。”
“谢谢您的好意,”焦溏不卑不亢道:“可惜我们晚上就要回去,就不打扰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许建麟并不气馁,施施然道:“等你厌倦了金丝雀,期待一场真正的玩乐,不妨联系我。”
莫名其妙的焦溏看许建麟挽着青年走远,懵懂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哪来的“金丝雀”?
眼底杀意一闪而过,沈辞风望向焦溏时,眼神重新变得柔和:“那就让他误会,无关紧要的人。”
等假期结束,焦溏回到工作室,总算明白许建麟说的“金丝雀”是什么意思。
“网上传得风生水起,你为和沈先生过二人世界,财大气粗包下海岸线一排别墅,还天天和沈先生一起出海恩爱,”小桃子托下巴,津津有味播报手机上的八卦信息:“好甜蜜啊。”
焦溏: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让我看看,”焦溏点开他发来的链接,营销号说的可没小桃子加工脑补过的那么好听。网上先是阴阳怪气一通,沈辞风不顾家里破产,甘愿当焦溏的“金丝雀”,两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就差没把他写成蓝颜祸水。
“他们是在酸,”小桃子看出焦溏不高兴,安慰道,“嫉妒你和沈先生的感情。”
就算焦溏真为沈辞风“一掷千金”,那也是夫夫之间的事,哪轮得到外人说三道四。
“我不喜欢他们这么说沈辞风。”焦溏看下去,才知原来“包养”传闻不是第一次出现,早在两人传出婚讯时,就有人说焦溏是看中沈辞风的“美色”。
“肤浅!”焦溏嗤之以鼻:“我才不是只看外貌的人。”明明身材也很重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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