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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埋首在他怀里,苏锦竹才闷声哭了起来。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坚强,只不过是无人安慰,便只能自己筑起铠甲。而如今有他保护着,所有的恐惧和委屈全都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我以为……今日在劫难逃了……”
打着颤的小哭音,听得杜卿之心被狠狠揪了起来。
他今日若不及时赶到,她确实是在劫难逃了。即使能留得一条命在,清白也保不住,到时候流言蜚语便是最伤人的利器,只会令人生不如死。
杜卿之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情绪好一点儿了才道:“谢小姐也来了,就在上面,你先去与她待一会儿,我处理完这里。”
“谢姐姐?”
“嗯,她本来要去道观为三皇子祈福。”杜卿之眸光闪了闪,护送着她去大路上与谢云安会和。
苏锦竹此时脑子里正乱着,也没觉着他的说辞奇怪,自然也不会料到他此番周折其实是为了前来阻止她“出家”。
劫匪一共也就几个人,侍卫已全部将之制服。
紧随其后赶来的谢元深踢了下其中一个劫匪,走了过来:“不是什么山匪,就是城里的小混混,有几个在黑赌坊做事。”
“你认得?”
“巧了,被我揍过。”
谢元深一挑眉,冷哼一声。
因公务安排,他参与过几次端端黑赌坊的事儿,里面有些打手很不配合,他就只能以武服人了。
“不过有几个应该还在牢里,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捞了出来。”
杜卿之眸光渐冷:“有心之人算计罢了,既然都是死囚犯,也没必要留着了。”
“哎!不留一个审讯?”谢元深拽了他一把。
“问不出什么来。”杜卿之撇开他,将那群劫匪都解决了,然后吩咐手底下人,“送去大牢,跟京兆尹说不用谢了。”
“你是真狠!”
谢元深反应过来,忍不住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些劫匪能被人从牢里捞出来,一来是设计之人有些背景,二来也是京兆尹玩忽职守。如今他们把尸首送回去,美其名曰为大牢抓回了逃犯,实际上是在警告京兆尹,这种事情若是还有下一次,便仔细脑袋上的乌纱帽了!
“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杜卿之眸光冷凝,浑身的肃杀之势还未散去。
他此番作为,便是要让京兆尹不打自招,至少要查到是哪家的势力敢做此番算计,他也好做防范。
苏家的马车已经不能用了,杜卿之让她的丫鬟将行李都收拾了拿去谢家的马车上,他自己则去解了马。
处理好现场,他才牵着马回到大路边,敲了敲车窗:“苏姑娘。”
苏锦竹撩开车窗帘子,仰头看向他。
她的神色好了许多,杜卿之也稍微放心了,解释道:“你的马车已经不能用了,便坐谢家的马车一道回京吧!”
“好。”苏锦竹点头。
他顿了顿,还是问道:“方才我去解马,只剩一匹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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