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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她救他那一次,便被他连累得落了水,所幸只在岸边,她很快就爬了起来,一边爬还不忘死拽着他,将他拖了上去。
那时候正是天寒地冻的,又落了水的小姑娘,想来是被冻到了。
“还要什么药,请太医尽管开方子,我都能寻了来!”杜卿之按住御医,满眼急切的看着他。
御医忙安抚他:“急不得、急不得,且看这一剂药下去效果如何……”
下人麻利的煎了药来,没一会儿粉桃跑了出来,手里端着半碗药,哭道:“小姐喝不下药,灌不进去!”
这怎么行!
杜卿之一把夺过药碗就要进去。
“快将他拦住!”
蒋氏这时才反应过来,忙呼喊左右。
她好好的女儿闺房,要被这登徒子闯进去了可还得了!岂不得毁了女儿名声,误了前程!
然而杜卿之又哪里是几个小厮能拦得住的,他只身形一闪便躲过众人,进了房里。
苏锦竹躺在床上,脸上和额头上敷着两块帕子,摸一摸此时已是温热,可见她烧得有多严重。
杜卿之让她靠在怀里,一手将她的嘴捏开,另一手舀了一勺药灌进去。
药进了嘴,却未曾入喉,他一松手药汁便顺着唇角流出来,弄脏了她的领口。
百合忙用毛巾去擦,皱眉道:“这样喂恐怕喂不进去,公子别白
费力气了,倒不如先用冰帕子敷着,奴婢瞧着是没那么热了。”
杜卿之低头看了眼苏锦竹,她脸色苍白一片,连一丝血气都无。偏偏因为这高热两颊却又呈现出不自然的坨红,就好像在一张白纸上滴了红砂一般,诡异又刺眼。
这哪是有效果,分明就是又被冻着了。
但若不敷着,她身上又热得吓人,只恐怕人都得烧傻了。
杜卿之看了一眼碗里剩下的药汁,忽然眸色一凝,仰头一口便喝尽了,而后捏着她的嘴亲了下去。
嘴里都是药的苦涩,他小心翼翼的将药汁渡给她,堵着不叫她泄出一星半点儿,实在是很费了翻力气。
早在他低头时,百合就去把着了门口,又冲粉桃使了个眼色,只别叫外头的人看到了。
好在御医开的方子还有点效用,折腾一番之后苏锦竹费力的睁了睁眼睛,模糊中看到他的脸,有气无力的嘟嚷了一句:“我真是睡糊涂了……”
竟也梦见了他。
她还当自个儿在睡觉呢!
定是晚上睡在祠堂受了凉,睡梦中便病了,病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见她有了意识,杜卿之绷着的神经才稍微松了松,叹息道:“你这是病糊涂了,若再不醒我恐怕要疯了。”
“难受……”
苏锦竹焦躁不安的动了动,呓语着。
杜卿之顿时心又提了起来,冲外头道:“再去煎一碗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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