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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伯当年乃是皇上的伴读,交情匪浅。只是后来杜卿之的爹娘死后,临安伯便自请
离职,至今闲赋在家,不再进宫了。
虽是如此,每年皇帝却也还念叨他两回,逢年过节还有些赏赐去临安伯府,可见是看重着他的。
是以此番他若进宫说什么,皇帝少不得要给几分面子,到时候苏丞相怕是要吃亏。
已经赔了一个女儿,可不能再亏更多了。
苏丞相咬了咬牙,挤出一抹笑意来,接过了聘书:“伯爷哪里的话,皇上亲口御赐的婚事,我等自然高兴还来不及!”
“丞相高兴就好。”临安伯笑了笑,眸色意味不明。
苏丞相高不高兴他可管不了,反正下聘之事能顺利进行了,临安伯是打心眼里高兴。张罗着人唱聘礼单子,唱一样便抬进来一样,径直往后院里去。
蒋氏看着这些聘礼丰厚至极,起初还想着发财了,后来发觉有些不对劲,忙道:“你们都将聘礼抬到了哪儿去?放后面院子里就是!”
杜卿之冲她拱了拱手,疏离道:“我给锦竹的聘礼,自然是抬到锦竹的寝院里。到时候锦竹慢慢清点就是,苏夫人且放心。”
就是这样她才不放心!
蒋氏差点喊了出来,好歹忍住了,转身去扒拉了两下苏锦竹,示意她说几句话。
“多谢将军。”苏锦竹行了一礼,唇角抿着笑意,“将军想得真周到。”
不是说这个!
蒋氏在一旁要气倒了,不停的给苏锦竹使眼色,可她就是含羞带怯的低着头,根本没看到蒋氏的眼神。
礼官还在唱喝着礼书单子,越到后面东西越发的珍贵,一旁听着的苏锦鸢几乎要妒红了眼,衣袖下的手用力的拧着帕子。
苏锦竹那个晦气丫头,怎配享受这般丰厚的聘礼!
突然,“撕拉——”一声,帕子破了。
这声音不大,礼官唱喝声音又大,其他人都察觉不了。但苏家几姐妹挨着站,一旁的苏锦绣便将这声儿听得真切,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苏锦鸢转头,含着怒气瞪了她一眼。
苏锦绣拿帕子掩了掩嘴,阴阳怪气道:“今儿可是个大喜日子,我自然要笑了。倒是大姐姐你,怎么还偷偷在袖子底下撕起了帕子,怎么?是嫉妒五妹妹先于你出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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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当头一击,直戳到了心窝子里。
苏锦鸢气得眼里都要喷过,转过头便狠道:“二妹妹说什么话,你也是做姐姐的,如今婚事不照样还没着落!”
她好歹是丞相府嫡长女,怎么也能寻个好夫家,而大房就要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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