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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若要拉拢杜卿之,这层关系倒是可以用来套近乎。
眼见她说了这话之后太子的神色便缓和了一些,苏锦鸢心里一阵高兴,又道:“前些日子妾回门,带了不少的珍宝回去,妾瞧着五妹妹也喜欢,便也送了她一些,左右都是些寻常的珠宝,值当不了多少。”
既是不值钱的东西,却还叫人喜欢,只能说那人眼皮子浅呗!
本以为苏锦鸢是为他拉拢杜卿之,没想到却是越说越离谱,竟是这般阴阳怪气的诋毁起苏锦竹来。
太子的神色又沉了沉,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但却并未制止。
若不是那场风寒,苏锦竹早该是太子妃了。如今虽然她病好了,似乎也没有变成傻子,但子嗣艰难的女人也是再没那做太子妃的福气了。
就这样一个女人,若抬进来做个侧室宠着倒也还好,娶回去做正妻那大可不必。
然而杜卿之连眼神都没回一个,竟是像没听到似的,兀自做得端正,只盯着眼前的桌子。
苏锦鸢见他无动于衷,眼里不由放出一丝恶毒:“我那五妹妹也是命苦,得了那么一场重病,往后身子也不知还能不能行……”
杜卿之忽然一个冷眼扫来,眼底杀气尽现。
说他可以,但是诅咒他的小姑娘,该死!
接手铸器营
杜卿之端起酒杯,冷眸扫向太子,淡淡道:“还是殿下眼光好。”
他分明说了句好话,语调却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好像也没指谁,但听着就知道他内涵了谁。
苏锦鸢与太子之间的相遇,说得好听叫风流韵事,放在市井间便是不知廉耻。
当初太子因苏锦竹重病就放弃了求娶,却转而纳了自奔上门的苏锦鸢,这眼光也真是独一份了。
太子顿时不悦,他身份尊贵,没成想今儿竟因一个女人被嘲讽了。
他脸色一冷,转头道:“你出去。”
苏锦鸢正端起酒壶打算替他斟酒,闻言手一抖,酒便洒了些出来,感受到太子眸光中的怒气,她忙放下了酒壶,不甘的退了下去。
闲杂人走了,太子这才回头冲杜卿之笑道:“无知妇人,还请将军勿要与之计较。”
“无妨。”
杜卿之坦然应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太子见他饮了酒,脸色稍缓了缓,又招呼他吃菜,接着劝酒。
一连喝了几杯,太子才放下酒杯叹道:“痛快!将军好酒量!本宫早就想与军如此痛饮一番了,以前未寻得机会,现下我们同处骠骑营共事,总算是能寻着机会了。”
“殿下说笑了,骠骑营与芒山相去甚远,且军中无令不得饮酒。”杜卿之应得疏离。
他能听出太子话里的拉拢之意,却是不咸不淡的踢了回去,显然是不想与太子有什么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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