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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疯了。

接下来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像是回到了两年前，陆清觉将夏阮捧在手心里，极尽宠爱，用尽了力气对他好，每晚睡觉前都会亲一下他的额头，跟他说声“晚安”和“我爱你”。

“软软，想吃糖吗？”陆清觉把疲惫不堪的夏阮圈进怀里，替他揉按着后腰：“累不累？”

“好累，腿好酸。”都没有知觉了。

夏阮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无情摧残过后的花朵，声音哑哑的：“吃。”

陆清觉坐起身，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叼进嘴里，点燃后缓缓吸了一口：“软软，我想抱着你。”

知道陆清觉右手使不上力气后夏阮就明白为什么之前几次做后陆清觉不抱他了，夏阮每每想到心脏都要疼好一会儿，他撑着床，拖着发软的腿凑过去。

陆清觉从那次后就买了烟灰缸，他把剩下的烟扔进去，拿了颗奶糖剥了糖纸送到夏阮嘴边儿。

夏阮探出舌头卷走糖，舌尖碰都陆清觉的指尖儿，陆清觉笑着收回手，“甜吗？”

“甜。”夏阮喜欢这样温情的时刻，身心满足，让他沉迷。

陆清觉低头看他：“我也想吃。”

夏阮抬眸。

两秒钟后，夏阮胳膊撑在陆清觉胸膛上，仰着头凑上去。

“我喂阿觉吃。”

月色清冷，夏阮的双手被陆清觉紧紧扣着，跪坐在陆清觉身上，仰着头，眉头蹙着，难以承受般发出带着哭腔的轻喘。

陆清觉哑着嗓子含住他微微红肿的唇：“确实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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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阮以为他们两个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天，他在家里待不住了，跟陆清觉说他想去奶茶店上班。

那是陆清觉正抱着小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瞬间，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然后一帧一帧的转过头，轻轻笑了下：“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夏阮重复：“我想回奶茶店上班。”

然后夏阮就看着陆清觉的眼神儿瞬间变的阴戾，像是被死神的镰刀戳中心脏，夏阮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为什么？”陆清觉直勾勾看着他：“软软，为什么要去？”

“我，我……”

夏阮身体颤了颤，话没说出来眼泪就先留下来了。

他不想哭的，但是忍不住。

陆清觉稍微凶他一下他就委屈的想哭，更别说被这种冷漠幽深的眼神儿看着。

跟那天和陆辞打起来的时候不相上下，甚至更让人害怕了。

“不许去。”陆清觉面无表情的说：“哪里都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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