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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秦墨想要说什么，挽留一下，却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下，闭了嘴，只能沉默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这任他揉搓的样子，秦勉却没有丝毫的解气，他心中的怒火反而越演越烈，想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毁灭了，发泄出来他的愤怒。

“怎么，不说话了？”秦勉笑了，故意的上前推了一把对方，或许是来不及反应，又或者说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秦墨就这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碰……”肉体与地板碰撞的声音沉闷中夹杂着一声吸气，可以想象对方的疼痛。

尤其是秦墨从小就是个病根子，因这意外早产，一直呆在重病室。

秦勉小时候只要一有时间就呆在他的身边，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家小弟的鼻子边，感受着他还活着的证明。

小时候有多疼爱，现在就有多痛恨。

他避开了眼，不去看对方，“疼吗？”

秦墨依旧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去管自己流着血的伤口，就这么用手撑着，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对方，瞳孔空洞，里面除了秦勉，什么都没有。

空气中的风有气无力，独属于联盟的燥热让整个气氛都凝固起来，无形的压力在两人之间环绕。

“艹！”对方的沉默不言，如同一根导火线，将秦勉心中不断累积的怒火瞬间点燃，爆发出来。

他冷笑着，蹲下身，伸出手抓住对方的下巴，不顾及力道，要将对方的下巴捏碎一样，看着对方眼中的吃痛，笑的肆意，仿佛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我再问你一遍疼吗？”

秦墨就像是聋了一般，没有作答，不去与秦勉对视。

他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既然他感觉不到疼，那么他也不用客气。

猛然增加的力道，让秦墨惨白的脸庞，更加惨白，如同白纸一般脆弱，似乎再用力就要碾碎了。

“疼吗？”秦勉贴近了他的脸庞，在他的耳旁轻声的问道。

“嗯。”秦墨最终妥协，他知道秦勉需要一个发泄口。

“那当初我哭着喊着不要，让你退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我疼！”秦勉猛地甩开手，就这么看着手中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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