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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儿事?事没压在你身上你当然觉得小,我真是看到你就恶心。师傅,停车!」
「你去哪儿?」
「要你管?」
「好,行啊,你以为你谁啊,谁乐意惯着你啊,师傅,走!」
「小伙子,这……」
「走!」
「轰」的一声,出租车离我远去。
我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被铺天盖地的委屈包裹,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最后坐在树下面哭,一肚子委屈没地方说,偶尔有人路过,对我投来或是好奇、或是讥笑的目光。
我在这一刻,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跳出无数伤心的歌词,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坐了很久,我晕乎乎地拿出手机,没忍住,给霍宴行打了电话。
「喂?」
那边传来一点儿书页声,快 11 点了,他好像还在看书。
我憋不住,哭出了声。
霍宴行顿住,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哭了好一会儿,又觉得跟人吵架,被人扔在街上很丢人,说不出口,更何况,我又惹凭什么拿这种事烦他呢。
他又问了一遍,我才抽噎着说:「霍医生,我,我牙疼。」
「怎么会牙疼呢?」
「不知道,可能是啃排骨,弄的。」
「别哭了,你在哪儿?」
「在,街道口,这个广场这里。」
「好,你先找个便利店待着好吗?别坐路边上,我马上过来找你。」
我挂了电话,左看右看,进了离我最近的一家便利店,坐在窗边直擤鼻涕。
店员欲言又止,最后默默地放了一杯水在旁边。
等啊等,霍宴行还不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很困,直接趴桌上睡着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有人轻轻拍我的肩。
「七阳?」
睁开眼,是霍宴行,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眉毛一压,泪眼婆娑地站起来,差点儿摔了。
霍宴行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擦擦我的眼睛说:「不哭了,不是牙疼吗?我看看?」
他靠得很近,近到鼻息都扑在我面上,痒痒的。
真的真的,好喜欢啊。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贼胆,一个没忍住,亲了过去。
他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一下,我没亲着,扑在了他胸膛上,鼻子磕痛了。
我瞬间清醒。
「对不起对不起,没,没站稳。」 我连忙道歉。
他扶着我,嘴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好一会儿,才问:「牙还疼吗?」
我摇摇头,埋着脑袋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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