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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活该，所以你根本不用救我。”

他总是有些办法保命的。月无殇将他带走的话，肯定是会引起教主的注意，尚且摸不透教主的心思，若是有机会肯定得探探口风，但是很明显的是，教主现在是不会将月无殇放在心上了。夫人身怀有孕，月无殇当初被带回来的理由，可以成为一段过去。

“是的，我不应该救你！”

一听到苏若陌说自己不必救他，月无殇心里就来了气。怎么着，他救了他一回，还不被领情？

“……”

“但是现在人都已经救回来了，再说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太晚了？”月无殇也不等苏若陌说话，接着说道。

他已经不想在听到苏若陌的任何话语了，他怕再次听到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既然苏若陌可以对他们之前的一切那样的无情，那他一样也可以这样做。

如果他和苏若陌之间真的什么东西都不剩下的话，那他也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苏若陌，让他知道欺骗他是要有代价的！他月无殇也不是好欺负的！

24 威胁，距离

“既然我救了你是事实，那你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这条命付出一定的代价啊？”月无殇直接向着苏若陌伸出了手。

既然苏若陌已经不值得他付出了，那他总要为他之前的一切要回一些利益，这样他才不至于白白付出。这是暗月教的生存法则，人与人之间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利益关系。

月无殇不是不懂，但是懂不代表着他要这样去做。但是现在他觉得也许不要那些可笑的感情才是正确的，这样他就不会再受伤，不会再心痛了！

看着这样的月无殇，苏若陌的表情顿时有些僵硬。月无殇似乎也学的太快点了，马上就知道向他要代价了。

“你想要什么？”苏若陌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你这命值多少？”月无殇一时也想不出来应该要什么，就将问题踢回给了苏若陌。

“月无殇，你想下山吗？”

这个问题然月无殇一愣，却是冷冷地笑开了。

“你认为，这话可信吗？”

像是一只刺猬，潜意识地抵抗所有的话。这事月无殇想过，但是离开这里他又能够去哪里？一个八岁的稚童，到哪里都会被人欺负的。

“也是，你在哪里，都活不下去。”

原本是一句感慨，想到了他当年这般年岁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却总是觉得午夜梦回的时候，还带着点点的心悸和不安，那些惨死在自己手下的人，总是偶尔也会来惊扰他的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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