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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司阙俯首偎过来,习惯性地轻轻磨蹭着尤玉玑颀长的玉颈。
异样的触觉让尤玉玑惊讶地转过头去。她抬手捧起司阙的脸,一双潋滟眸中惊讶泛泛。她新奇地用指腹蹭了蹭司阙的下巴上青色胡茬,惊奇道:“原来你还会长胡子。”
司阙皱了眉,反问:“我既不是稚子,又不是被净了身的太监,长胡子有什么稀奇的?”
抱荷和流风站在门口相视一笑。
尤玉玑视线越过司阙的肩,瞪了抱荷一眼,吩咐她去打水。
她拉住司阙的袖子,将人拉到另一侧窗下的长凳上,一边瞥着司阙下巴上的青色,一边挽袖道:“以前没见过,怪不适应的。”
司阙用指背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自己也挺嫌弃。
本就是自小当女儿家养,他衣食住行一向精致讲究。像这样让下巴上冒出一层青碴,的确是头一回。
抱荷很快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并一干剃须物件。
尤玉玑瞥一眼司阙下巴上的青色胡茬,捻起一片薄薄的刀片。
“会吗?”司阙问。
“小时候贪玩,给父亲修过。”尤玉玑想起过往不由唇角抿了丝笑。她晃了晃指间的那片刀片,笑着说:“不过将父亲下巴割出一道血口子来,你要当心哦。”
如今她谈起父亲,思念有,伤痛倒也慢慢淡了。
尤玉玑转身去拿棉巾时,司阙视线才从她的脸颊逐渐下移,在她的腰身多停留了一会儿。
尤玉玑用被温水浸湿的棉巾蘸了皂膏,转过身来,弯腰凑到司阙面前,慢慢沾湿司阙的下巴。
司阙望着尤玉玑近在咫尺的眼眸,望见她眼底的仔细与专注。
尤玉玑忽然抬眸,轻声问:“这样看我做什么?”
“姐姐好看。”司阙抬手揽住尤玉玑的后腰,将人往前带一带,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尤玉玑下意识地回头去望抱荷和流风。流风早就不知何时离开了,抱荷低着头卷着衣角一眼也不乱看。
“拿着。”
耳畔传来司阙的声音,尤玉玑回头,见到司阙递过来的铜镜。
他欠身,去拿铜盆旁的刀片。
尤玉玑也不坚持,坐在他的膝上,为他举起铜镜来照。
司阙抬着下巴,对镜修刮。尤玉玑的眉眼从铜镜后半露而出,他望着她的眼眸一个走神,“嘶”了一声,锋利的刀片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道血丝。
尤玉玑一怔,继而忍俊不禁:“这可不是我弄的。”
她含笑放下铜镜,拿了一方干净的丝帕,一边小心翼翼去擦他下巴上的血痕,一边柔声抱怨:“你身上伤口不易痊愈,怎么不小心些。”
她娇旖的红唇开开合合,近在咫尺。
即使不上妆,也是这般艳娇诱人的模样。
司阙忍不住凑过去尝香。
皂膏蹭到尤玉玑的脸颊,奇怪的味道让她一阵犯恶心,她急急忙忙推开司阙,侧过脸来,以手掩口压着胸腹间的难受。
“想吐吗?”司阙赶忙问。
是有点难受,可是并不想吐。难受让尤玉玑没回话,而是轻轻摇了摇头。
司阙手掌撑在尤玉玑的后颈,将人转过头来面朝自己。他漆眸明亮,认真道:“想吐一定要吐在我身上!”
他抚了抚衣襟,说:“就往我怀里吐!”
尤玉玑惊讶地瞧着司阙的眼睛,在他的眼中不仅看见了认真,还隐隐夹着兴奋?
这是什么癖好……
“别胡说。”尤玉玑已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拂开司阙的手,拿了帕子重新给他擦拭下巴上的血迹。
他下巴上有水,血丝很快晕开。尤玉玑拿着丝帕将伤口周围的血痕擦去,瞧着伤口只是浅浅的一小道,这才放下心来。
她从司阙手里拿了刀片,一边动作生涩地帮他修剃,一边软声问:“怎么忙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司阙实在太忙,是不可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司阙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厌然,抱怨:“司阆太蠢了。”
“我瞧着太子也算不上蠢吧。”尤玉玑含笑望了司阙一眼,“是我的却疏太聪明了。”
抱荷耳朵尖动了动,也不卷衣角了,抱起一旁的百岁,踮着脚角退出去,不忘把门给这两个人带上。
司阙亲亲尤玉玑的手指尖,再亲亲她的眼睛,然后又将人放到身侧的长凳上,掀开她的衣服亲亲她的肚皮。
“再忙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他胡乱说了句,脸颊向上蹭去,随着他的动作,高挺的鼻梁将尤玉玑的衣襟逐渐划开,埋在她的胸口。
尤玉玑没注意到司阙的动作,她在心里合计着三四个月?那个时候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的。
接下来一个月,司阙一直神出鬼没。他大多时候都在毒楼忙碌,挤出时间来寻尤玉玑。
尤玉玑慵懒靠在美人榻上,抚着怀里的百岁含笑望过来:“这么忙,不必硬挤时间过来陪我。”
“不。”司阙反驳,他靠过来,埋首在尤玉玑的怀里,懒散道:“才不是回来陪你,而是回来吸吸养分。”
司阙在尤玉玑的怀里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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