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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吧?」我说,「男女有别啊。」
赵应站起来,带着几分委屈控诉道:「你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我说:「打你就打你,还分男女啊?」
他坐到地上,懒懒道:「行吧,待会儿他被抓的时候,你记得看。」
「被抓?」我也跟着坐下去。
「啊,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回。」他笑笑,「也没什么新意。」
「你怎么……」我想问他怎么会知道,却被周围的惊叫声打断。
「啊——!扔给我!给我!」
「我!我!!看看我!!」
青莲公子不知从哪儿折了一枝花放在鼻子下轻嗅,扫视了下面一圈,然后把花一扔,下面的人争先恐后地去接,一时间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我只觉得眼前人影交叠,差点被人压在下面。
赵应提着我往后拖了十几米远,我才免于被踩踏。
我正想问出人命怎么办,却看到大家前空翻的前空翻,后空翻的后空翻,侧翻的侧翻,那枝花就在空中被人抢来抢去,始终没有一人能得到。
我看得迷茫,赵应解释道:「能站到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没几把刷子都不敢亲自来,虽然个个不是高手,但个个都有点武功在身。」
我问:「那怎么会发展到斗殴呢?」
「啊……这个嘛。」赵应眯着眼靠在一棵桂花树上,「抢不过自然只能打咯。」
「那会不会闹出人命呢?」
「青莲公子又不是傻的,自然早早安排了人在他们其中,待情况不对必然要暗中阻止。」他好笑地看着我。
「那被抓呢?」
「哦,闹出了这种事,始作俑者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不过也就是走走过场。」赵应大笑出声,「噗!看你这表情,你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什么心呢!」
话音刚落,一个女子被人从空中打下来,我们飞快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卧槽」两个字。就在这揪心的一瞬间,一道白影闪过,那女子稳稳地被人抱在了怀里。
由于距离太远,依然看不到脸。
「阁下未必太过胡闹了些!」那突然出现的白衣人怒喝道,听这刻意压低的声音,除开还未过变声期的小男孩,很大概率是个女子。
「哦?公子为何如此说?你情我愿的事,算什么……」青莲公子上前几步,语气极其欠扁。两人低声说了半天,不知为什么当场打了起来,打得难舍难分,就这样,哑剧变成了动作片。
我想,按着言情小说的套路,如果她是女子,必定会因为各种原因,发簪掉落,从而恢复女儿身。所以说,决定性别的是发簪。
我们两个坐到桂花树枝干上边吃莲子边闲聊。
「这个白衣人是个女子。」我给他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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